灯光柔柔的照射着餐厅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都被这柔柔的光照得心里一片温暖,所有的人都向南宫敬酒,当然不是真的酒,不然二百号人还不得让南宫醉成猪啊。
南宫也很开心,他笑着说,“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要考考大家,谁能答出来有奖。”
所有的人同时道,“鹰王,今天不是我们神鹰战队成立四十四周岁的日子吗?你当我们真的是傻吗?这么弱智的问题,你奖得起这么多人吗?”啊哈哈哈哈!
厅里一片朗笑,南宫又问,“老队员知道不奇怪,可唐旭,唐山,李商,建华,为什么也知道?嗯。”
所有的神宠看一眼南宫大笑道,“我说总裁,不,现在都是自家人可以叫你鹰王,你是老了糊涂了吧,他们加入战队,你凭什么认为他们的领导人会不告诉他们战队的成长史呢?嗯。”
神宠们说完,也学人类大笑,南宫既没有太多尴尬也不生气就是看着他们。
菩提树沙沙大笑道,“没想我老树变成了人形,竟然撞到了你们如此美好的一面,这是不是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那个神宠与人欢乐游?也就是主人们欢快游行呢。”
红栾噗嗤一笑道,“菩提树爷爷,是神宠与主人们和我们同聚一堂,一起出游,欢快而愉悦,不是神宠与人欢快游行,多拗口的说辞对吧。”
“好一个神宠与人欢快游行,我咋觉得一点都不拗口呢,反而是朗朗上口呢。”吴月笑着说。
“哼,吴姐欺负人,你是看菩提树爷爷他长的帅好看是吧,志朋兄在呢?”一
正在与自家总裁喝着酒的志朋被点名,笑着对红栾道,“红栾我觉得我老婆说得对啊,你的说法才拗口,菩提树爷爷的说法真的不会?”
红栾对志朋哼一声,看着陈锐道,“老公,你看吴姐和她老公欺负我,什么游行?明明是出来游玩的,太爷爷却说成游行,这能是游行吗?游行是遇到不公平的待遇才干的事,你管是不管?”
陈锐宠溺地搂着她,“好啦,老婆你都为人母亲了,咋还像个孩子一样,我管管管,等会我就去教训他们帮你好吗?”
“教训那就算了吧!”
红缎在一旁欠扁道,“陈锐看你那点出息,难怪呢成天被我这坏坏的主人欺负,我都替你丢人!”
“不会约,红缎,陈先生他说不定还觉得特别兴奋呢,因为我们家的男主人就常常被女主人欺负,他们却是乐此不疲呢。”思雨,思青,和所有的凤凰与赤龙齐刷刷地看着我们道。
南宫与团队的几个男士道,“我们就愿被自己的老婆弱,你们能怎样?”
“切,幼稚又弱智,还丢我们男人的架!”一群爱宠说完就自顾自地吃东西了,连一个眼神都不带给我们的那种。
我们看着一群傲娇的萌宠,不自觉地笑笑不说话,都觉得今生有你真好!此刻不需要任何言语,所有的神宠们能感觉到我们的心。
可红栾却还在沉浸在刚刚南宫说的奖励一事上,她望着南宫道,“总裁你刚刚说的奖励是什么?”
南宫望着她笑得一脸老谋深算道,“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就奖励你们明天用三十分钟跑步上峨眉山,去到师傅曾经修炼的地方吧!不准用飞哟。”
红栾两眼瞪得像铜锅道,“总裁不带你这样玩的!”
神鹰战队所有的人都看着红栾道,“红栾你……”
红栾尴尬的摸摸鼻子道,“对不起,兄弟姐妹们,要不我们大家一起将总裁揍一顿,揍到他改变奖励为止。”
“你敢你揍,我们还是明天跑步上师傅修炼的地方吧。”说完大厅一阵笑声传出酒店,笑声里充满着幸福快乐和喜悦。
清晨的阳光还带着些许凉意,大家都兴奋的朝峨眉山而去。
所有战队的人真的是跑上山去的,我们在后面跟着,慢慢走,等到了<善觉寺>师傅慈爱地走了进去,而我们并没有进寺,就在之前来看师傅时那样,在寺庙前的一棵大树下坐着等师傅!
在等师傅时,我趁机会向所有战队的人说了师傅一生的爱恨情仇。
他们都觉得师傅的前半生太苦,不过现在好了,有了太爷爷和我这个徒儿的爱,她应该很幸福也很满足了吧。
“是啊,幸好我找到了师傅,最后就是孩子们的婚礼让师傅下了山,得到了太爷爷的爱,和我们所有人的爱,她才幸福安康!而且现在更是要为人母亲了,真的是老来得子何尝不是人生的乐事,这样师傅她一生也就圆满了。
寺庙里的住持和老一辈的人见到师傅都很兴奋,也很敬重,因为师傅,我们给<善觉寺>捐赠了好大一笔钱,才能让她们的生活过得如此富裕而安逸。
所以她们对师傅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她们想让师傅带我们所有的人进接待室喝茶,可师傅慈爱地笑笑说:
“不用了,人太多容不下,我只是回来看看你们,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时间回来了,因为我要做母亲了,我的徒儿也是想让她所有的朋友来看看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她们听说师傅要做母亲了,都替师傅高兴,同时话里话外都透着想让师傅再为寺庙一次捐款。
可是师傅望着她们,听着她们话里的贪婪,微微一笑道我并无金钱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有些失望地走了过来问道,“师傅怎么啦,遇到了之前一起修行的人了,她们还是希望您能让我们捐款对吧。”
师傅回头望一眼寺庙苦笑道,“贪婪是人的本性,哪怕是修行者,亦然是六根不净,贪婪无度,我们走吧,从此刻起为师不再与<善觉寺>有任何关系。”
我们听了师傅的话,朝<善觉寺>看一眼,就离开了,从此改观我对僧人亦或是道姑的看法,他(她)们在我心里不再是纯洁的,也不再是被我尊重的啦,而是和普通人一样有贪婪,有幻想。
一群人往山下走,路过<解脱庵>时,我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想停下来看看<解脱庵>似乎是这里有我为之动容的人或东西,但我一时又不知道是什么,我的识海里有一种意识涌现,但不清晰
念慈看着我道,“我说主人,你干嘛呢,这是<解脱庵>,你盯着看什么呢?小心将人家<解脱庵>盯出个窟窿来,庵里的人将你抓住问罪啊。”
念慈的话让我有些记忆涌现,我对念慈道,“念慈,我们是不是曾经到过<解脱庵>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似的。”
念慈瞥一眼我道,“主人你想多了吧,我们无缘无故去<解脱庵>干什么?走了啦,真的是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