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不畏死的保护,死了雇佣兵,重伤了保镖,才会让张记受伤不死。
两大雇佣兵还在城市里追逐,一个要逃命,一个要追杀。
失去埋伏的优势,优势转换,国际雇佣兵并不占据优势。
逆境的劣势中存活,张记请保镖和雇佣兵的钱没有白花。
换做是他遭遇如此埋伏,阿利阿瓦梓对他身边的保镖没有信心,认为他们会为保护他而牺牲。
挣扎着起身,坐在床上。
徐海见张记起身,两步走到床前,扶着张记。
颤巍巍的下床,张记说道。“带我去看看受伤的兄弟。”
沈俊、雇佣兵等人就住在同一楼层,走几步就能到。
张记刚刚做完手术,不能剧烈运动。
想要开口劝说张记躺下,想到张记狠厉的眼神,徐海将他劝说的话憋回去。
张记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他服从就好了,服从总不会出错。
阿利阿瓦梓看着张记去看其他受伤人员,心里揣测张记的用心。
受伤的躯体看望他人,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这种感动真的必要吗?
阿利阿瓦梓反对这种做作的表现,损害自己身体做事不可取。
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有人愿意用生命保护张记的原因,至少在张记身上,他们得到了人格尊重。
潘泽得到张记被埋伏的消息,震惊的直接坐起来。
看向对面坐着的蒙巴萨政府官员,他已经没有心情平静的对方交换意见。
他们的人被当街埋伏枪杀,火箭弹、狙击枪、冲锋枪招呼,怎么能安静的坐在会议室里交换意见。
李泽拉一拉潘泽袖子,示意潘泽坐下。
事情已经发生,不是破坏他们会谈的时机。
甩开李泽的手,潘泽看向对面的蒙巴萨政府副市长扎尔达里。
“扎尔达里先生,就在我们坐在这里会谈的时候,我们的人被雇佣兵埋伏。”
“双方在街道上发生枪战,目前已经有5人死亡。”
“请问扎尔达里先生,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起突发事件,怎么看待这一起人为制造他的祸事。”
扎尔达里疑惑看着居高临下的潘泽,不明白潘泽怎么突然情绪激动。
蒙巴萨治安稳定,偶尔发生恐怖袭击,不会发生雇佣兵埋伏枪战。
雇佣兵在城区开打,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
“潘泽先生,我对蒙巴萨的警察很有信心,他们不会让雇佣兵在城区开战。”
“治安规则是所有人共同维护的基础规则,我想不会有人挑战这一规则。”
潘泽冷笑,扎尔达里过于自信,可他的自信是他认知的偏差。
枪战转换了地点,流动在蒙巴萨城市的某一个位置。
或许就在下一刻,他们所在的会议室就会有子弹射进来。
雇佣兵相互追杀,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扎尔达里先生,对于蒙巴萨的治安我无可质疑,但我现在要去医院看望受伤的我方人员。”
“目前已经有5人宣布死亡, 这不是一起普通的事故,而是人为的埋伏枪击事件。”
“还请扎尔达里先生好好看一看外面,然后再说蒙巴萨是治安城市。”
不等扎尔达里说话,潘泽直接离开会议室。
没有必要在坐在会议室里,和一群不知道外面发生事情的人斗嘴。
李泽、穆雨没有动,潘泽任性离开,必须有人收拾烂摊子。
所有人一起离开,会造成不必要的外交事件。
“扎尔达里先生,我们刚刚收到消息,输油管道项目负责人被人在街道枪杀。”
“身上取出一颗子弹,三块火箭弹弹片,脱离了危险期。”
“目前的消息指向是国际雇佣兵做的,具体的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扎尔达里脸色一变,理解了潘泽暴怒而起离开的原因。
国际雇佣兵怎么会在蒙巴萨城区制造枪杀?
猛然想起来几个月之前暗流涌动的国际雇佣兵,扎尔达里知道国际雇佣兵枪杀的人是谁。
输油管道项目重新启动,张记也到了蒙巴萨。
路威尔顿摆明要杀了张记,只是因为张记不在,路威尔顿离开了蒙巴萨。
现在张记到了蒙巴萨,国际雇佣兵杀他不过是执行前期推迟的事。
“穆司长、李司长,蒙巴萨发生这样的事,我很痛心。”
“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安排警察深入调查,打击国际雇佣兵的不法行为,给你们一个交代。”
穆雨笑了笑,没有将扎尔达里的话当真。
扎尔达里真有打击国际雇佣兵的能力,他就不是蒙巴萨的扎尔达里。
国际雇佣兵在蒙巴萨横行无忌,不会受到蒙巴萨的约束。
张记人在医院,不知道具体情况,心里担忧,也只能坐在会议室里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