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慕灵说过很多次，为了避免再觉得亏欠曲砚锋，千万不能买衣服，千万要控制，不过慕蕊说得没错，逛街的确是女人的本性，她也很不例外。

一家新开的商场里，先是鞋子、然后裤子、裙子、衣服，四个女人简直是来横扫商场的，更过火的是欧慕蕊很具蛊惑力的带着三人连内衣店都跑进去了，少说也买了几十件。

并且还拉着三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传授专业知识，“我告诉你们，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性趣，你身上的好料也是十分重要的，经过我多年的研究，像男人一般喜欢蕾丝、性感的，像姐和紫灵姐你们结婚了用这个最——”

“不要再说了。”慕灵可不像她们一样，面红耳赤的跑了出去，拜托，她不穿，家里那只大色狼已经很容易上火了。

尤其是看到不远处的曲砚锋时，更感尴尬，毕竟自从结婚后，自己就和曲皓泫去了美国，之后回来也基本上没见过面，像这样两人单独相处都不记得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不好意思，慕蕊她们——”

“你和我之间总是要这样客套吗？”曲砚锋修长的手指搭上一旁的栏杆上，“你和我都离婚好几年了，不用内疚，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

“慕灵，还记得吗？以前我也经常陪着你和慕蕊出来的，我们一起长大，对你我更是呵护的无微不至，我自认曲砚锋不是个什么好人，但对你欧慕灵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如果有的话，就是有一次骗你说打针不疼，结果让你哭的哇哇叫…”淡淡的口气，却让空气里染上酸涩的味道。

慕灵不知所措的低头，泪眶泛红，他说的没错，不是他欠她，一直是她欠他，也许他对不起皓泫，但她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责怪他的人。

“对不起，砚锋，以前是我太不懂事，是我不懂得珍惜了。”其实除了曲皓泫之外，他也是她生命里无法磨灭的男人啊。

“毕竟结过婚，毕竟有着别人所没有的关系。”曲砚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微笑，“所以不要再对我愧疚了，你的愧疚让我觉得像是在施舍，慕灵，不管是曾经，你对我都是生命里的第一，你可以幸福，所以不要总是对我那么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