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人虽然对那个火机心心念念,但见到巩知县的小儿子出面只好悻悻的作罢。
“这里不是开封府吗?怎么就成了太岁头上动土了?”
“兄弟,开封府的府治在祥符县啊!”
“哦哦,我明白了。”感情这个祥符县是政府所在地。
“刚才不是有人说那个林公子很牛叉,怎么他也不敢去怼那个什么县令的儿子呢?”
“兄弟,你让哥哥说你什么好呢!人家巩知县是知县,不能喊县令,再者说了,开封府府治所在的地方那能是一般人惹的起的吗!”
听到商召的问话这个武道人一副很铁不成钢的说道。
“额,知县H县令难道不都是县官吗?”
商召有些迷糊了,按照他的认知,知县H县令应该都是县长级别的啊。
“嗨,兄弟,知县是皇城内部出来的官员,县令是别的地方来的,你想想能一样吗!”
“懂了!”虽然武道人表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商召还是大概听明白了。
这个祥符县就相当于北京的XC区,是中楠海所在地,而这个巩知县就相当于是从国家部委走出来的县长,和那些别的出身提拔而来的县令完全是两个概念。
怪不得一屋子人,见到那个巩小公子出面都很有默契的不再加价了啊。
“恭喜六号包厢客人!”显然,巩知县的小儿子以30两银子买下了打火机。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后面可是有保温杯什么的,鬼知道这些坐在包厢里的家伙是什么来头,待会再有个来头更大的说他妈过生日怎么办!”商召不禁开始担心自己后面的商品。
有了,谁规定自己的东西自己不能拍啊,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找个包厢吧!
商召顿时想起拍卖会上请托的事情,立马决定待会要给自己当当托,不过在大厅里面目标太大,他拿着唱卖牌瞧瞧的上了二楼,摸进了满掌柜的包厢。
“商公子,好一首蝶恋花!”显然满仓掌柜心情不错,见到商召进来,先称赞一番。
“嗨,小意思,满掌柜你那个火机不才拍出了三十两银子,如果不是那个巩知县的……”
“嗳,商公子说哪里的话,老朽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了,倘若早知巩小公子想要,根本不用唱卖,早就差人送过去了,只不过,还望商公子理解,毕竟长生库赚的就是这份差价……”
“理解理解,咦,居然女人也能拍卖?”
商召一看满掌柜这架势登时明白了,看来古代和现代都一样,生意人都是想方设法的想去攀附官府,他才不在意那几辆银子的差价,不过看到唱卖台上出现一个绿衣少女,他还是有些吃惊的。
“商公子,这是官府抄家时所收押的贱奴,看其模样倒是颇为水灵,也不知道是那家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是丫鬟……”
“贱奴彩云,起价5两银子!”
特么的,这个姿色七分加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个打火机贵,商召今天算是见了世面!北宋这要搁在现代还不得被世界妇女联合会声讨炸了啊!
“十两!”商召想都没想,直接翻番报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