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义:“是!会长。”
简植:“不许叫会长!”
陈祖义:“那叫什么?”
简植:“叫衡之!”
陈祖义:“不叫。”
简植:“找打!”
陈祖义咧嘴笑:“我的命是恩公救回来的。恩公不高兴,那就打杀回去。”
简植用手指着陈祖义无语。
陈祖义重新抱拳施礼,说:“恩公召见,定是有事吩咐。请恩公明言。”
简植:“这次见你,你的语言狂妄了,身材也狂妄了!身上怎么多了这多肥肉?”
陈祖义“有恩公在身后,我狂妄便就狂妄了。这肥肉嘛,不甚操劳,这肉就自己出来了。”
简植:“看样近来不错。”
陈祖义:“不瞒恩公。我的船从二百条减到了五十条,可现在这五十条,全是飞剪船!”
简植:“我的飞剪船这么便宜了?”
陈祖义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抢了把圣城,又跟着马胜将军在北非劫掠。这飞剪船,是我真金白银高价从淡马锡买来的!”
简植:“为什么高价?”
陈祖义:“不用高价,你家那个付庚是真的不卖我。我又不能事事找恩公。我想开了,多花的钱财,算我孝敬恩公了。”
简植:“这跟你胖了许多有关系?”
陈祖义笑说:“有一些关系。海盗,哪里有五十艘船一起去劫掠的?这些船平时都是分散开的,有了肥羊就去劫掠。劫掠之后,钱财的百分之十给我送来,船长留下百分之三十,其余的,兄弟们平分。我基本上不再去砍砍杀杀,这就胖了许多。”
简植:“这生意,倒是让你做得风生水起!”
陈祖义:“那个克里特岛孤悬在大海中央,没有其他贸易路线。岛上有人找到我说,只要不劫掠他们的船,每次交易后,便把三成的钱财送与我。我是海盗,那样做岂不是丢了本分?我没答应,见了他们照劫!”
简植:“如此说来,衡之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陈祖义:“这是哪里话来?恩公吩咐。”
简植:“亚历山大港乃至整个埃及行省都在我的学生手里,可否不再专门攻击埃及行省的进出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