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李堀一听，立刻上前帮手，和薛正一人一头开始堵截钱得瑞。

然而步伐变换之间，李堀突然发现自己困在了一小块地方，四周仿佛筑上了无形的屏障，令他再无法离开脚下这块方寸之地。

“头儿小心！”李堀顿时冲着前面对峙的两人大喊，“有陷阱！”

刚一喊完，李堀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薛正和钱得瑞并没有接着动手，反而一起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别演了。”薛正一把立住拖刀，“李堀演技没你这么好。”

钱得瑞脸上居然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不过是让人发冷的那种。

“我想杀了你，不过头儿觉得留着你用处更大。”

李堀脸上的焦急慢慢消失，终于面无表情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薛正一笑：“你破绽太多，不发现都很难吧。倒是你，”说到这时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为什么会在李堀身体里，李堀哪儿去了？”

“他？他在一个永远无法回来的地方。”虽然依旧是李堀的音色，声线却压下了很多，更为低沉，无形中呼应着已经开始黯淡的月光。

薛正拦住暴起的小钱，转过头接着说：“我也不会跟你浪费时间，回去自然有人会伺候你。”

说完也不再管他，拉着小钱往赵如梦那边走去。

“靳言怎么出事的？”薛正收了刀问，“他的魂魄消失了。”

“头儿你？”钱得瑞反而惊讶薛正的问题，“你看到了他的？”

薛正点点头。

“他的魂魄，是我用御魂术打散的。”钱得瑞停下了脚步。

薛正闻言止住身形。转过身，看着钱得瑞的眼睛接着问：“为什么？”

“他很痛苦，”钱得瑞闭上了眼睛，“他活不了、也死不了。他已经不是他了。”

薛正静静听着钱得瑞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