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小声议论着,一点也不影响郑暖暖笑得一脸诡异。
李桂芬这一呼吸牛粪就吸进肺部,刚才吃的饭菜全喷出来,呛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几乎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她这一次不仅丢脸丢到家了,她作为长辈还要开口求饶?
她做不到,心里思索了一会,刚想开口求饶就被郑暖暖拉到一边那更大坨牛屎,又将她的脸按进牛屎中。
邓政委嗤笑:“冷面阎王,你的婆娘跟你一样,太太变态了,不过我喜欢。”
秦战笑呵呵:“干的漂亮。”
林局长暗暗咋舌:“惹谁不过,惹冷面阎王的女人,太可怕了。”
天啊,这对小夫妻天生一对变态的夫妻,太可怕了。
郑暖暖连续按着李桂芬的脸在牛屎上摩擦,碾压,一下又一下,她就像一只软脚虾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躺在路边,呜呜呜地哭泣。
她连脸上的牛屎都顾不得去洗干净,惊恐的看着郑暖暖那张笑脸。
这个小贱人,没想到小贱人战斗力那么强,那力气大的惊人。
李桂芬吓哭了,嘴里都是牛屎不说,她呜呜的冲着郑暖暖求饶:“我是长辈,能不能别这样子对我了,求你了。”
郑暖暖蹲在李桂芳的面前,一脸笑意和她谈话,眼神却是狠厉得可怕。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别在我这里摆长辈的架子,你不配,有的人年轻就是个坏肠子,老了也是坏老人,倚老卖老,我告诉你,把我男人给你的钱全部都给我还回来,否则我就到钢铁厂去闹,看谁嚣张到最后。”
李桂芬被她看着吓得浑身发抖,手脚并用往后爬,嘴喊着:“老公,儿子,救救救我。”
秦建国倒想去救人,却被秦铁柱按在墙上动不了,这两个人气氛,就像一二三木头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秦建国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脸褶子,声音无奈:“秦师傅,我们两家人要么和好吧,只要你出声让你儿媳妇住手,她肯定听你的话,你可是她的公公,你总不能看着她犯事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和你们谈和的。”
这个年代只要你会一门手艺,别人都会称呼你一声师傅,就像秦铁柱一样。
秦铁柱面无表情,想到秦建国和儿子说那番话,眉头一皱,看着秦建国的眼神含着嘲讽。
“我只听我家老婆子的话,我们家只宠女人,不觉得女人天生就是做家务,我们家的男人不干家务,会挨家训的!
女人怀孕一直到生孩子的期间,身子就受大罪了,怎么还觉得女人应该带孩子,不仅要带孩子,还得伺候一家大小,同时还得去上班挣钱,当女人是牛还是马啊?
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要女人侍候?没有长手还是没有长脚?
怎么欺负女人柔弱打不过你?就这点本事?对着自己女人叫嚣?”
他说到了这里,想到了自己女人生产那一天,大出血那一幕,那是他人生中最难忘的情景,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
“如果可以我来生孩子都没问题,因为我爱我的老婆子,同时我也爱我家所有的孩子,我家儿媳妇就是宝贝,只能宠着,惯着,我家的女娃都是宝贝,我的老婆子是大宝贝。”
他说完了,一脸鄙夷看着秦建国,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闻言,秦建国就像被雷劈了一般,沉默中,不知道怎么回应秦铁柱的话,女人不就是这样子,历史以来女人就是生儿育女的工具,伺候丈夫、公婆、孩子的。
女儿长大了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牺牲,联姻等等,他有错吗?
良久,秦建国依旧沉默着,不再看李桂芬的方向!
而秦涛这边被那群二世祖围攻起来了,自身难保。
郑少兰装着一脸焦急,心里却乐开花了:“暖暖,别那么粗俗对待长辈,小心你老公嫌弃你咯。”
秦薇冲着她翻了个大白眼:“我哥就爱我嫂子这样子,你不懂什么叫爱情的魅力,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呀,你是不懂什么是爱情。”
郑少兰:“……”
欺负她没有遇到爱情呗,哼,早晚她要找个爱自己的男人。
李桂芬见半天没有人来救自己,心里一片拔凉,周围的人就像看戏一样,个个脸上都写着,活该两个字。
哭嚎:“我是你婆母啊!养你老公那么多年的养母,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郑暖暖眼神冷厉下了,她男人小时候过的那么可怜,怎么就这样子算了,她压低了嗓音,用着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
“就这样饶了你,也太便宜你了,我还没开始呢,我要将你们一家子打着滚出大院。”
这一家子那么在意名声。
那就让他们名声扫地,臭名远扬。
有时候生不如死,比痛快的死更加难受,特别对于这样子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惩罚。
郑暖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了。
李桂芬听见她说的话,瞳孔猛地睁大,吓坏了,这是要将她一家子打着出去,顾不得满嘴的牛屎向她求饶。
“呜呜,你,你是阿战的婆娘,不要啊,看在我和阿战多年的母子情分上。
不要将我们一家子打出去,我们这就回去,再也不来打扰你们的生活了,那钱,我现在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明天我给你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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