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叔:“嘿!倒是有这么个理儿。你想多了,他没啥大事儿,养着就成。”
王大卫:“哦!那就是还没痊愈。得养多久?”
年叔:“这可就说不准喽!要是能回老家,我估计有个一年半载也就差不多了。可,你也知道,不能的嘛!哎!他就是个劳碌命,全家都跟着受罪。行了,那个门儿,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去给你们准备吃食,今天定要喝个痛快。”
那您准备得快一点儿啊!
目送年叔离去,王大卫走上台阶,轻叩房门,听到里面传出“进”的一声后,推门,迈步,一躬倒地:“小侄拜见叔父。”
曹六和曹七也跟着进门,施礼。
大约停顿了一秒钟左右,王韶轻叹一声,随后道:“都起来吧!自己找椅子坐。”
“多谢叔父。”王大卫起身,快步走到距离王韶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好,却不等王韶开口,抢先问道:“叔,您老的身子骨,还好吧?”
王韶:“嗯!死不了。只要......”
王大卫:“那就好,那就好。还需要什么药材不?只要能对您老的身体有益处,咱不怕贵,也不怕难弄到。不是小侄吹牛,我还是有些门路的。”
王韶:“倒也不必,老夫没那么娇贵......”
王大卫:“哎呀!您这头发......啧!啧!还有胡子,真白了不少啊!”
王韶:“是啊!却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帮老夫变回来?”
王大卫:“这个......要治本,没一个牢靠的,不过治标的倒是有一个:咱可以染发。”
王韶:“染发?麻烦吗?”
王大卫:“不麻烦,您只需舒舒服服地躺着就行。我来,用不了一个时辰,保证还您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王韶:“哦?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王大卫:“当然。我们川越国很流行染发的,不光上了年纪的人想把白发染黑,还有很多年轻人也喜欢染发。”
王韶:“年轻人?为何要染?”
王大卫:“染成各种颜色啊!显得......有朝气。”
王韶:“......果真?你......倒是没有染。”
王大卫:“嗯!我,呃......小侄生性质朴、沉稳,不喜浮华。”
王韶:“哦?这一点,老夫倒是有些走眼。不过,既然你说染发如此之好,为何又说它只是治标而不治本呢?”
王大卫:“它只能染长出来的部分,染完新长的还是原色。所以,隔两、三个月就得再补染一次。”
王韶:“原来如此。那,算了,老夫怕麻烦。”
王大卫:“算了?那,也行吧!不过要是您老什么时候改了主意,想试试,小侄随时恭候。其实呢!我说句心里话,您现在的样子,蛮帅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