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过多久,西戚木就看见一个臭着一张脸的一个男子从外面进来,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以来就毫不客气的开口,“你们二人能不能不要每日的折腾我?当我是牲口吗?”
脾气真不好,西戚木这样想。
“这不是你回来了我还没见过你嘛。”颜姝宁笑着,递给他一杯茶。
裴观风并不领情,呵了一声,“你若是真的关心我,便不会一早儿将我喊过来了,说吧,谁又要死了?”
“我......”西戚木害怕两人当场吵起来,弱弱的在一旁举了举手。
“手伸出来。”裴观风没有废话,西戚木按照他的吩咐伸出了手,裴观风指尖搭在她手腕上。
过了片刻,他放下手,轻轻的皱了皱眉,“蛊毒?”
西戚木没有想到他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看出是蛊毒,有些惊奇,“神医可能解?”
“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罢了,虽然麻烦一些,但是还算不上是什么奇毒。”
颜姝宁在旁鼓起了掌,“不愧是我们的裴神医,这都可以解。”
“少说些好听话来哄我。”裴观风一大早的没有好脾气,“你们二人少折腾我一些我就谢天谢地了,殿下呢?”
“去了宫里。”颜姝宁道,“出了些乱子。”
“又是你惹出来的?”裴观风毫不客气的拆台。
“嗯哼。”颜姝宁耸了耸肩,“不过那老头是自己找死,我不过是送了他一把而已。”
“殿下也真是纵着你。”虽是这样说着,但是裴观风脸上倒是平静,“这蛊毒倒是也能解,不过若是想要彻底拔出,还是需要这蛊虫的蛊母,让殿下留一个活口,正好我还没怎么研究过异族的蛊术,倒是可以了解一些。”
“夏芜能同意?”她可是记得夏芜最厌烦的便是这些巫蛊医术。
提到夏芜,裴观风才敛了敛脸上的不耐,道,“你可别想着去告状。”
“说不定喽。”颜姝宁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心眼可是和她家那位一样的坏透了,裴观风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翻了个白眼。
“真是不想看嘛你俩。”裴观风气愤的喝了一整壶殷寒咫收藏的好茶,最后带着满肚子的气走了。
知道自己身上的蛊毒能解,西戚木安心了很多,后知后觉的才发觉,自己从现在开始算是真正的得到了自由吗?
和她想过的不一样。
没有满身是血的被丢在满是尸体的荒野,也没有死在黑漆漆的地方。
是温暖的,鸟雀飞出牢笼,真正的见到了光。
而那束光,来自她一眼见到过的太阳。
西戚木瞥向一旁的颜姝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