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谢文漾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领教了他吹牛皮的工夫!那简直是面不改色,有板有眼,完全看不出这是在无中生有!
开始他还企图反驳,后来看谢文漾眉飞色舞的样子,乐在其中,也就听之任之了。
而且这样也好,断了傅月月的念想,让她及时收回心意,免得他来得罪人。
把傅月月送到酒店,谢文漾带着连铮去了酒吧。
“说真的,你和关念念真掰了?”谢文漾单刀直入。
连铮:“你再提这个话题我马上走。”
谢文漾揽着他的肩:“我可不是你的小女朋友,这句话可威胁不到我。”
他给连铮倒了酒,带着满脸的无奈和惋惜,叹了口气:“你都不知道,刚才我去你家,按开电梯,她缩成一团在电梯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吓了我好大一跳。”
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背:“她这里,都咬得出血了。我真没想到,她对你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
连铮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谢文漾的手背的位置。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冷冷地说:“你继续编。”
谢文漾见连铮不相信自己,有些着急,他提高了声音:“我说的都是真的,爱信不信,不信就去调监控。”
见连铮还是无动于衷,他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连铮太不近人情,他这个和事佬,真的有些累了。
他也不再说什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都有些醉意,谢文漾看着连铮,突然问:“你还爱她吗?”
他这个旁观者好像比当事人还不甘心。
连铮看了一眼谢文漾,摇了摇头,声音暗哑:“没爱过。”
谢文漾听了这句话,心里有些难受。
他知道连铮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他也清楚连铮爱过关念念,现在他说“没爱过”,说明他根本放不下。
谢文漾:“那个姓傅的女人,你为什么和她走得那么近?”
连铮苦笑:“还不是拜你们所赐。要不是你们的谎言,我也不会去找傅老,更不会得罪他,傅月月帮我说了不少好话,甚至可能对家人暗示了她对我有好感,傅老才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你说,我能过河拆桥吗?”
谢文漾:“兄弟 劝你一句,感情的事,有第三个人插入是大忌,除非你真的不想和关念念好了,或者说,除非你真的想和姓傅的好。”
连铮修长的手指晃动着酒杯:“我现在谁也不想,就想一个人。或许我就是个孤寡命,情情爱爱,不属于我。”
谢文漾睁着醉眼看着他笑:“那你和关念念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
连铮的手顿住,喉结滚了滚,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