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顺着姜女张开的爬到她手上,蛇信子吐得很快。
姜女回以嘶嘶声,一人一蛇像是在说什么任教授听不懂的悄悄话。
对此,任教授都已经麻木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被耍得团团转。
过了好一会,姜女脸色有点难看,发出又急又短的嘶嘶声。
小白蛇看起来倒是游刃有余,说难听点叫死猪不怕开水烫,总之就是老神在在嘶嘶两声。
最后一人一蛇聊崩了,姜女恶狠狠将蛇丢给任教授,扭头走远了。
任教授岔开手指,小蛇盘绕在他指间,开始卖乖,也没有再发出嘶嘶声。
任教授叹了一口气,手上的蛇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糟心地揣回口袋,打算回去宿舍再好好问问什么情况。
小白蛇安安静静缩在他的口袋中,在口袋中探出个小脑袋。
它头上的两个小鼓包已经很明显了,薄薄的皮肤被撑起成半透明的状态,似乎随时就要长出来了。
回到宿舍,任教授坐在椅子上。
小蛇从他口袋中爬出来,爬到任教授的书桌上,开始大眼瞪小眼。
任教授笑了一下,伸出手点了点小蛇的脑袋。
小蛇脑袋被他按住,于是就乖乖低着,没有其他动作。
指腹摸得到两个凸起,任教授又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自从来到基地以后,他叹气的次数比在外面好几年年加起来都要多。
听说操心的人容易变老,任教授感觉自己都老了好几岁。
任教授说:“小蛇,你要走了吗?”
小蛇支起尾巴,沾了墨碟里未用完的墨水,开始在纸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