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说道:“宰相所言极是,如果能让他们倒戈,安庆绪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李纯阳从旁边几上拿起一封书信,递给了李嗣业。李嗣业恭敬地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
接着李嗣业拿出一物,放到了桌子上。
“宰相大人,大恩本不应言谢,只是李嗣业实在感激大人的知遇与举荐。这是长安城外五百亩土地的田契,聊表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看着桌子上的田契,这个李嗣业不但打仗是把好手,还很懂官场规则,五百亩土地可是个大手笔,看来这小子在打仗中也没少为自己谋划。
“难得你这一片真心,这份地契我就收下了……”
李纯阳顺手把那份地契收了起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再自然不过。看来,收礼一多,心里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李纯阳突然间就有点同情那些所谓的“贪官”了。妈的!其实这个世界上哪有清官,无非就是贪得多少的问题。
清官,清官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这个体制!
送走李嗣业不久,杨慎矜又来拜访。自从杨慎矜那日向李纯阳表示了忠心后,经常到李纯阳府中作客。名义上是拜访,实际上是向李纯阳偷偷汇报每天的见闻。
他就如一个秘探一般,把朝野上下、宫里宫外,所有能打听到的消息,都向李纯阳汇报。
李纯阳乐得有这样一个眼线在长安城中为自己收集消息。
一见面,杨慎矜就把最近的见闻向李纯阳说了起来,李纯阳耐着性子听着。
“户部侍郎萧望之前日去了尚书家吃了顿酒,家中丫鬟出来说,萧望之喝醉,话中污及太上皇!”
“太子昨夜与韦坚见面,韦坚随后与河西节度使皇甫惟明在景龙观会面!”
杨慎矜还想继续说下去,李纯阳听到了韦坚的名字,赶紧摆手,制止了杨慎矜。
“你刚才说韦坚与太子见了面,然后又与皇甫惟明在景龙观会面?”
杨慎矜点头答道:“韦坚是太子的母舅,韦贵妃的哥哥!”
李纯阳心思飞转,嘴里喃喃说道:“太子的舅舅,见了太子,然后又见了一个封疆大吏,这可是个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