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顺、骆听雨两人见状条件反射的快速往两边闪开。
两人虽然堪堪躲过了一击,但在随后展开的交手中,还没两个回合阎顺便因为武力不及对方且还负伤在身而败下阵来被灰狼给反剪着手死死按向木屋的墙面上,钳制得动弹不得。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不说?”男人眸光阴鸷,大掌抓上他的脑袋手上使了几分力道将阎顺的脑袋重重地撞向墙面。
阎顺闷哼了一声,他的一侧额头被死死地抵在了那粗糙的墙面狠狠摩擦,霎时就破了皮,鲜血沿着额角滑落,还有几许沾在了那墙面上。脑袋也被撞得一阵眩晕,但他仍旧没有屈从男人,反而恶狠狠的瞪了眼男人朝灰狼挑衅似的呸了口血水。
“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不晓得还鼓到人说!”阎顺那模样惨的看得骆听雨都有些不忍直视,他不禁壮着胆儿怒声呵斥着男人。
“要不,你替他说?”灰狼撇过头来冷不丁睨了骆听雨一眼。
男人那森冷又狠戾得如同猛兽般的眼神吓得骆听雨努力装出的强硬气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立时就蔫了。怕对方因此转而盯上他,骆听雨还赔了个笑脸,“别了吧,我都不认识他们……”
看到他那色厉胆薄的怂样时,灰狼不由得露出一抹鄙夷神情嗤笑一声。
“我可没有多少耐心,再不交代出他们的下落,我有的是法子摧残你们!”灰狼阴恻恻的放话,见阎顺的一侧手臂上有伤,男人不怀好意的使出了第一个法子。
他抓上阎顺的伤口,使着力道狠狠地攥紧着。
“啊!”阎顺顿时痛呼出声,手臂上包扎的纱布霎时殷红一片,整条手臂都钻心刺骨似的疼。
灰狼还待继续施力折磨时,手腕儿却突兀地被骆听雨给攥住了,力道之大,竟使得他无法再继续发力施暴。
灰狼诧异的盯了他一眼,骆听雨怒不可遏的扯开了男人的大手,叫骂道:“你个悖时砍脑壳的!晓不晓得他这伤有多难处理?”
当骆听雨看到阎顺手臂上的纱布被大量血渍浸染打湿的情景时,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一阵怒火中烧。那伤可是他费神费力了许久才处理好的,丫的让人一抓就给破坏了,这他哪能忍?
灰狼被他突然爆发的力气和火冒三丈的样子给惊得怔愣了一下。
骆听雨趁着对方愣神儿的功夫扯开男人的另一只手将阎顺从灰狼的禁锢中解救出来。
几乎浑身都疼得差点晕厥过去的阎顺,一被松开钳制便无力支撑地顺着墙根滑倒了下去,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
灰狼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不禁神色惊诧的重新打量了遍骆听雨。方才骆听雨看似只是随手抓上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但对方扣住他脉门的精准程度,还有那突然爆发出的使他无法抽回手的力气,无一不令灰狼感到一阵愕然。
难不成他看走眼了?对方其实并不弱只是一直在隐藏实力?
就在灰狼开始重视起面前的骆听雨,决定严肃对待认真的与之正面较量一番时。
对方下一秒却又怂了下来向他讨饶道:“我刚刚说话有点冲,你别放心上哈,只要你放了我俩,我告诉你贺辞他们的下落!”
“???”灰狼看着骆听雨上一秒还显露出给人一种与他势均力敌,甚至力压他一头的气势,可下一秒就一副认怂妥协的赸笑模样时,灰狼不禁被对方给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