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温久说:“就是专门冷犯人,让犯人不能快速地洗干净身上的牙膏,让他一点点用冷水洗,冷上加冷。”
我说:“这真是太惩罚人了,什么损招都能想得出来。”
温久说:“那厮就听说过,所以他也害怕打伤了我,他要被关进看守所里享受这种待遇,所以他被我吓退了。”
“你可懂得真多。”我夸赞道。
“这些都不懂,那我白长你十岁啊?”温久这回不再感觉比我年纪大是种劣势了。他朝后视镜看了看,看到文初武的车子还是跟我们保持三百多米的距离。
“看来,他是不敢再惹你了。知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他也知难而退了。”温久有点沾沾自喜。
我没有承认是不是他女朋友,这事情目前还不必急于确定。我说:“你今天能把行车记录仪的录像导出来吗?我要来有用。”
温久问:“有什么用?追究他的责任?”
我说:“不是。改天我再告诉你,反正我要来有用,你帮我导出来,刻录进一张光盘里就行了。”
温久说:“刻录我不会,但我会叫电脑公司的人搞。你既然有用,我就帮你导出来。那今晚咱是不是约个地方喝一杯,给我一次约你的机会先?”
我说:“现在这次是我约你,也算给你一次约的机会了吧。”
温久说:“不算,不算。你要说话算数。要不然我就不导出录像了。”
见拗不过他,我说:“好吧。不算就不算。”
车子拐进去安康中学的路口,我们开得慢了下来,文初武的车子这次没有跟尾随而来,他直接去他任教的青山小学方向去了。
回到学校门口后,温久问:“开进去吗?”
我说:“不开了,你回去吧。”
温久说:“我还想上你宿舍看一下咧。”
我说:“有啥好看的,就一张床。你回去吧。”
温久说:“好吧。”他将车子掉头后就开走了。
我没有先去办公室,而是先回宿舍。
谭老师在宿舍里了,她告诉我:“陶老师,昨天我剪了五朵玫瑰。”
我说:“好啊,剪吧。证明你爱情来敲门了。”
谭老师说:“我是插到我警察同学的宿舍里的。”
我说:“好,没意见。昨天你坐你同学的车子离开学校时,手里拿着玫瑰吗?”
谭老师说:“拿着呀,怎么了?”
我说:“那黑牙哥岂不是看到了?”
谭老师说:“看到又怎么样?”
我说:“看到了,他不会认为你名花有主,就不亲近你了,你可怎么搞。”
谭老师说:“没事,他来去自由。我也希望他能给我来去自由。”
我点点头,心想,好一个来去自由啊。这得多开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