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问，能回答的，在下一定回答。”

“好，孤没看错人。孤问你，地宫不在皇宫之内？”

“是”

轩辕帝接着问道“年初是不是你们回地宫汇总的时间？”

“是”

柴杰明白轩辕帝的意思，回答得有些沉重。

“家主无诏不得外出？”

“是”

“好，我的问题问完了。安心在这住着，我不会再让人打扰你们，告辞。”

问出了答案，轩辕帝也不久留，直接回宫去了。

送走了轩辕帝，关上了院门，柴杰吩咐下人，从明日开始准备年货，他要热热闹闹的过一个年。

“二哥”

柴烬扶着柱子站在廊下。

“三弟怎么不去休息？”

“谢谢你。”

“亲兄弟，不说这个，我主要是为了我自己，出身无法选择，但是人生的路怎么走还是可以选择的，不要再在乎那些个虚无的东西。”

柴杰看着伤痕累累的弟弟，忍不住劝道。

“我知道，之前在宫里我就看了那个玄术师的供词了，总觉得好歹是咱们的父亲，却忘记了咱们姓柴了。”

“还有就是，地下的那些人怎么办？他们是无辜的。”

柴烬有些担忧，毕竟属下是无辜的，更何况整个地宫那就是一座城市，里面住着上千的人，总不能都斩杀吧。

“咱们这些人手里哪个是干净的，你就当他们是为自己作的孽还债了吧，而且以轩辕帝的为人，只要咱们俩个能活着，他们只要不反抗，也会没事的。”

柴杰觉得，柴烬的脑子真是被刺激的坏掉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明白呢。

“对，二哥说得对，没什么事，我先去休息了。”

柴烬有些恍惚，他是真傻了。

“我送你”

“那就麻烦了。”

柴烬也不推脱，将胳膊搭在柴杰的脖子上，身子有大半都是靠在柴杰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那一刹那，他明白了每当面对父亲的关爱时，他的那种虚无感是什么回事了。

“你想好以后的打算了么？”

柴烬问柴杰。

“我把家当早就换着来了银票带了出来，现在是有钱，有时间，当然要好好的享受人生了，对了你的家产我也都给你带出来了，以后…”

在皎洁的月色下，兄弟二人相互扶持的背影，在地面上越来越长，诉说美好生活的声音也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直到月亮躲进了云层里，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