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贤禹或许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在面对郑艺瑟的时候,他的嘴角总是会勾起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染上了几分宠溺的弧度。
“其实,我觉得郑律师会是一个好主人。”
闻言,郑艺瑟眸色微僵。
他低头摸了摸小奶猫毛绒绒的小脑袋,见它挣扎着要逃离,还次牙咧嘴的摆出一副我很凶,别惹我的模样,不禁被它这副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继而又捏了捏它的肉垫。
“好吧,那你就和我回家吧。“
无论这个男人做什么说什么,举手投至之间总会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高贵,而那周身如青竹一般温润干净的气息也很容易令人放松下来,同时还吸引着每一个渴望光明和温暖的灵魂。
“如果郑律师想见它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相信这个小家伙也很想见你。”顾贤禹抬眸看向她,眼角的笑意扔在。
对上顾贤禹那双清澈、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眸,郑艺瑟眸底涌上来一圈圈的漩涡,到嘴边的话却换成了简简单单的晚安两个字。
与顾贤禹在电梯分别后,郑艺瑟就将这个有些失控的夜晚当作垃圾文件一般在大脑中格式化,一觉醒来再没有任何异样和分心。
简单的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和日用品,郑艺瑟再一次常居在了办公室。除了手头上于正龙的案子,一连又接了好几个以前不怎么接触的医疗事故方面的案子,彻底将工作狂人这一称号落在了实处。
嗡嗡嗡
“师父,应酬完了?”
郑艺瑟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拿着钢笔在案件资料上做着笔记。温然不在,她忙的都没有时间冲一杯咖啡喝。
“还没呢,一会和老雷吃个饭,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你在律所呢?怎么没给自己放一天假休息休息,你这样身体迟早是会吃不消的。”王琛的语气听起来很是疲惫,想必昨晚一定喝了不少。
“所以说师父你可得看在我任劳任怨、卖命工作的份上,给我多发点年终奖。”郑艺瑟没忍住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钢笔,从抽屉里拿出了记事本,“说吧,师父你又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好好好,你这个丫头掉钱眼儿里了!”王琛也被她逗笑了,宿醉的头疼似是有了些好转,“不是官司,是想让你帮我接待一个人,我这边实在走不来。”
“你剩下那两个助理难道都是死的?”
王琛除了罗茜以外还有两个男助理,分别负责他工作和生活上的大小事。这种接待客人的事情按理说完落不到她的头上,显然王琛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还有别的目的。
“我本来是想让茜茜去,但你也知道海外的事儿谁都走不开。你是我唯一的学生,代替我这个老师去才不会显得失礼。”
郑艺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师父,有钱能使鬼推磨。”
“郑艺瑟你真是无药可救了!”王琛气的好似胡子都立起来了,一旁的罗茜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接过了电话,“艺瑟,你师父少不了你的。晚上八点十五分的飞机,记得带人家吃一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