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廉听完大声呵斥:“胡说八道!王妃昨夜进宫陪贵妃娘娘去了。”
王婆子急了,“我没骗人,王妃到现在还躺在里面呢,你若不信,就去看一眼,千真万确。”
阿廉眉头一皱,真若有这样的事,他还哪敢去看,自挖双眼得了。可这王婆子说得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在无理取闹,可他明明记得王妃昨日带上一整队人进宫了呀。
然而,那一整队人在门口等了杨敏田一夜,他们不知道王妃为何没出门,只当是情况有变,硬生生的等在门口,到现在还没撤回。
阿廉大步跑进房里,外面的动静之大早就吵醒了云钦,他满心怨气的坐起身,“吵什么吵,天都还没亮呢。”
阿廉苦着一张脸,这种事谁又愿意说呢,“二殿下,厨房管事的王婆子来说,王妃她,王妃......”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王婆子说,王妃昨晚睡在厨房里,旁边,还躺了个男人。”
“什么?!”云钦锤了下床角,蹦下床来,“王妃跟谁?”
阿廉低下头,“奴才不知,奴才不敢进去。”
“这臭娘们!”云钦披上外套冲出房门往大厨房跑去。
怎么,他断了根才多久,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就连大事都可以放着不管了?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还留着干嘛,等着头顶青青绿草吗?
自打那东西断了后,杨敏田几次三番嘲笑他不是男人,就连那些侍女都对他避让三分,眼神充满嫌弃与鄙夷,生怕被他抓去做什么不正常的事,就如那些生理不健康的公公,总想着要通过特别方式来宣泄自己。
要不是大事将至,他早杀了些女人泄愤。心里越这样想,怒火越旺,跑起的速度越发快,只一会就冲到大厨房门口。
大门口外,几个婆子正牢牢地守在外面不放任何人进来。当家主母出了这种事,丢脸的可不止主母一人,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以后出去都将抬不起头来。
见云钦过来,她们如赦大释,立马让开了道,提着的心总算安下来,有二殿下在这事也算稳了。
云钦没有多问,直接一脚揣了进去,厨房干草堆上,杨敏田正与一个男子相拥而睡,衣服褪去丢了一地,连肚兜都挂在炉灶上,真叫是春色满屋藏不住。
守门的婆子们识相的关上门,里面将发生什么想都不用想就清楚,大型家暴现场。
“贱人!”云钦气得心口疼,大气喘不上来。他左右环顾了下最后视线停在柴火堆上,在里面挑出一根最粗大的棍子直接往这对男女身上打去。
“淫娃荡妇,我让你找男人,我让你找男人!”
“狗男女,我要让你们浸猪笼!”
一棍又一棍的打下去,终于将昏睡中的两人打醒了。
杨敏田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全身剧痛无比,想翻身起床又四肢无力。
又一棍打了下来,u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她的手肘处,这次,杨敏田算是有直觉了,抱住自己的手肘嗷呜大骂,“哪个狗娘养的畜生敢打老娘。”
杨敏田出生在农家,不像书香小姐或官家小姐般识礼仪,更不会像她们一样事事隐忍憋在心里,不爽了要骂出来,受委屈了就要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