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有什么不敢的。”胡冠村这次居然不用牧修提醒,硬气的答道。
“找谁试?”冯母问道。
冯子娟也是茫然,看向她的母亲,突然眼睛一亮,道:“妈,你不是经常右手无力吗,要不你试试?”
这下连实验对象都有了,似乎验证胡冠村话语真实性的时机已成熟。
冯母突然有点脸红,连忙摆手道:“不行,我这是因为以前右手受过伤的后遗症,连现在的医学都没办法,小胡的按摩怎么可能医好。”
她脸红完全是因为自己女儿的不要脸啊,哪有用这么高难度的问题难为人的,就算小胡的按摩技术确实出色,也不可能医好这种后遗症的啊。
“妈,如果他能医好你的这个病,不是更能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冯子娟却是不愿意就此揭过。
“要不试试?”胡冠村问道。
他的话响在屋子里,却惊到了在场的两人,或许这就是装笔的高深之处吧。
看着面前母女两人惊讶的神色,胡冠村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其实他是想跟牧修说这句话的,他连冯母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确信自己能医好呢。
“呵呵,试试吧。”牧修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没听冯母说的嘛,那是现在医学都没法彻底解决的难题,治不好也是应当的啊。
……
床榻上,冯母紧张的看着胡冠村,她还是第一次被她的死鬼老公以外的男人这么近的接触,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胡冠村伸出手掌,覆盖在冯母的右手手臂上,装模作样探查病情。
“怎么办?”胡冠村问。
“先做个按摩吧。”牧修答。
“治不好怎么办?”胡冠村问。
“不试试怎么知道治不好?”牧修反问。
都到了这个程度了,居然还想什么治得好治不好,不先试试谁知道结果啊。
冯母这只手臂明显比另外一只手臂更细,手臂上的肉几近于无,血管清晰可见。
在手臂上方,有一道很明显的被缝合的长口,近五公分长,将手臂分成了上下两个不同的部分。
“应该是伤到了神经,让肌肉萎缩了,又经常劳作,有点风湿,都是疑难杂症啊。”牧修叹道。
他已经能够知道结果了,凭胡冠村那两下子肯定是没法治好冯母的,这次他的实验应该是失败的。
不过,只要知道了病症所在,那肯定还是能够找到治疗办法的,只看某人愿不愿意治疗了。
“妈,感觉怎么样?”冯子娟等胡冠村停下动作,立马问道。
“很舒服。”冯母的呼吸平静,似乎即将进入睡眠状态。
“我是说你的手有没有感觉更好。”冯子娟急道。
冯母这才惊醒,脸红的起身,缓缓握紧右手拳头。
“唉,还是不行。”冯母叹道,却没有一丝失望之色。
或许她早就能够想象到这个结果了吧,哪能随便在街上找个人就治好自己这连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呢。
“哼,就说他是骗人的吧。”冯子娟突然转变交流对象,话题又转向了胡冠村。
“小胡的手艺确实不错。”冯母极其公道的说了一句话。
“那也没法治病救人。”冯子娟不服气的说道。
胡冠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甚至他连在这里待下去的想法也没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地方,好舔一舔他的伤口。
“打扰了,很晚了,我回去了。”胡冠村急切的说了句,然后不等冯子娟同意就快步向门口走去,迅速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我是不是很没用?”胡冠村问道。
“还不算很。”牧修简单答道。
“那就是没用了。”胡冠村叹道。
“你的心太小了。”牧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