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检索很多,提议干脆叫“修比度王当”
“这是个什么名号,出处何来?”机器王问道。
大鹅讲:“在鸟歌王国,听到过一首歌,歌中唱:当我年轻的时候我喜欢听收音机,等待最喜爱的歌,当他们演奏时我会跟着唱令我笑容满面。那段多么快乐的时光并不遥远,我是多么想知道它们去了哪儿。但它们又回来了像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那些歌我依旧喜欢,每一声仍然闪亮,每一声他们唱如此好,当他们唱到他让她伤心的那一段时,真的令我哭了。一如往昔,这是昨日的重现。回首过去我曾有过欢乐的时光,让今天看起来更悲伤,变化太大了。那是一首爱的歌,我会唱给它们听,我会记住每一个字,那古老旋律,对我来说还是那么好听,它们融化了岁月。所有美好的回忆,又清晰地回到我身边,有些甚至能让我哭泣,就像以前一样,重日重现,修比度王当(yesterday once more shoobdoo wangdang)。
大王您是机器王,巨大的数据库,情景再生,昨日重现的力量,可让那些争未来不定者一夜回到解放前,颤颤苦苦跪王前。”
“大鹅,你简单说就行了,唱什么唱,真该死,听你那一唱,我游戏世界的那个死号,好象又启动了…度什么度,修什么修?,比什么比?你唱得让我犯困想睡觉,会还能开成吗,是来砸场子的吗?”,彼得森对大鹅的建议未置可否,但情绪可不好。并努力强撑精神的样子。
“大王,您想睡就睡会呗,可别生我一只蠢鹅的气哦。”大鹅的史官头铁风范又一次展现出来,并慰言道:“虽然这接战书即等宣战的关健时刻。细小问题交机器系统先记录分析下就好了,主识去睡一下也没啥。大王您要剿灭叛城,我们的军队对城中人而言就是群刽子手,无分立场,屠杀就是屠杀,我记得历史上拿皇问当时首席断头官,断了这么多人头能睡安稳觉吗?断头官讲如果君王和独裁者都能睡的安稳,他又为何睡不安呢?这断头官的祖上本为贵族,为追求刽子手女儿的爱情,十万个不情愿也被岳父和太阳王强扭成了刽子手世家,能睡安稳何况为爱呢?所以让刽子手们能精神饱满安心工作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看到君王善于睡安稳觉呢。就像贵族被强迫看太阳王吃喝拉撒起床入寝的生活直播,光明正大如日如天。”
“好吧好吧,也别什么机器记录了,都先散了吧,等我休息好了再议。贼叛尽在撑握中,这不是战是刑,不着急。”彼得森打算先去小睡一阵,大家就草草散了。
在天鹅城,金刚叫来了老六她们,还邀了丑妮母子,吃吃喝喝几天几夜,瞎聊一通,丑妮也喝醉了,这时大家才发丑妮带的两个孩子,一个像是个痴呆儿,而另一个却是个木偶假人,非常诡异的感觉。金刚却又像帮其掩饰什么,打哈哈,比尔觉得虽诡异也就不多问了。
花天酒地几日之后,金刚突然清醒下来,私下对比尔说:“人吃饱撑了有好处,会做奇奇怪怪的事情,想神所不想,把神整懵了,也就开导了神慧。恶魔和圣灵都会更有事可做,我们可赚取的剩余利润的机会就越多。我金刚当年寻无冥之碑而打隧道时可是建有一个储备库,此城各种好吃好喝好玩的东西储备不少。花瓶夫妇来征收物资时,就随她去征,最后咱们不是把她反过来征收了吗,当了你的做饭婆,可那些物资呢?老干妈呢?那么多你能吃完吗?也一并统统拿出来,这段时间全部免费发给人民,让他们吃好,让他们狂欢泄尽一下激情,让他们停止打井,不必多工作。再让他们无聊而思,最后交待一项工作,把华岩寺重新建起来。经历了痛苦和恐惧,正好让他们闲散一下,也可以浪一浪,也可以静思冥想一下。你说丑妮那孩子散布什么五姑娘山,天空之镜这些谣言,动摇守城之心而想杀一敬百,怎么会这么蠢?以为人心一动,靠禁锢与恐惧就能压住吗?恰恰相反,要引导,欺骗,玩弄,释放人民的心声,让他们快活,让他们放下紧张与警惕,宽容地让他们可以奇奇怪怪。军队则另当别论,。让他们先吃饱撑了,就先这么定了,去执行吧,而你我还有老六要俭要德,吃完这一顿,你可以休息懒做但不许再大吃大喝了!好乐物都留给其它人。我则还要想想怎么把工器布置到适当的位置,人民抵抗王军时可以顺手而做,想一想花瓶女老公每次给你洗完碗却不拖厨房的地为什么?,都洗完了核心任务完成,为了点工作包的完美外形最后一小拖却要走出温热的厨房,到那个你设置的冰寒禁围区拿拖把,如此麻烦要穿门入寒,来回恍若隔世,要是任务规定让他给你把整个府邸都拖了也好,可这巴掌点的小厨换谁都会感到丧了股劲啊,行云流水的工作节奏快感也消失了,对不对?他们的利益与生死意义跟我们还是不一样,虽已绑成一体,不会狡尽其志,只能诱其顺手而为。所以要在最适合的绝望地点布好殉爆武器,英勇的人民群众中总会有人出来顺手而做的。让毁灭之事顺手而做抗力才会小。”
比尔不以为然地反问:“开战后我将最先去死,你回来了可亲自管理此城,我呢这段时间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不和老六她们一起喝喝花酒那能干什么?”
金刚厉道:“我让你首战冲死,可不是说让你主动去送人头啊,哎,是讶,像你这等凡夫俗子怎能活在当下啊,没有个非当下的小目标,连禁个花酒的毅力都做不到。我记得酒仙曾给老六她们讲过,曾经帝国初步的发展期,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跨越阶层去累阶发展,很多人还是会陷入重复无聊低阶的工作活动中,但慢慢攒钱回村盖个小楼,给儿子城里买个房,或供着上个什么好大学,这小小的非当下愿景,可以麻痹人不去胡思乱想让他们在忍受疲惫,不公,老板的剥削和他人的白眼甚有钱人的污辱下依旧能保有颗有动力有快乐的心。当城里买房无望,爱情无望,而自我却觉悟,活在当下,这些潮流把最后一点非裆下的希望都剥夺掉了后,他们很多人就再也没有父辈们那代忍受重复无聊吃苦受辱的工作精神了。你不是喜欢老六吗?这样吧,在战死前我再给你安排个小小的目标,你和老六她们这段时间可以一起再做点事情,不必喝花酒。”
“啊?什么事可做?”比尔甚喜
“我们不求战胜,但求顽抗对吧?”金刚接着说:“小时候上学的孩子喜欢玩纸飞机,早上天还没亮,在楼上放飞它们,看着它们滑入下面的黑暗中是不是很好玩讶?因为这纸飞机飞不远,白天目视它们不过就那么一飘,但在夜暗中看不到最终落点,因为他们是孩子却可以想像纸飞机滑入夜所遮挡的神秘的远方,秘密的旮旯,或砸在哪位正来上学路上的女生头上。我可以分配些资源和人力,甚至一些血皮人和血石战士给你们,你们就去谋划做些像向黑夜中放纸飞机的事,这些线路攻击想必都没什么鸟用,但会让城中会常常念及一些因黑暗中不知去向不知结果而生的不切实际的希望和信念。想让城中人全部顽战而死,他们会觉得死而无人所追忆,必有漏。不如让他们知道,有特牛队已出困城外,既是希望又是传承。很久以前的古代帝国的地产资本,传销的成功学宣传,虽说把下层小民当猴要,但燃起的希望动力与激情也是大有功德的。好啦,具体战术怎么设计安排我不过问,反正没鸟用。但你和老六不就有合理合由的所谓正事可做了吗?权当娱乐比喝花酒好玩多了。”
“好,好,我这就去工作,结果又累又惨,但值得。”比尔大喜,拿着金刚草写的手令去召老六商议,顺带从桌上揣了最后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