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见自己如此屡屡劝谏钟会,然,钟会却是屡屡不应,不仅仅不应,如今却是又让自己本部兵马前去把守,不由心火大急:“如此诛杀诸位将军之计眼见就要破产,某家岂能心甘?”
不由忽觉心口疼痛,差点摔倒在地。
然,钟会面前姜维又如何敢露出来蛛丝马迹?
姜维遂就赶紧稳稳神,方才站稳脚:“只听大将军命,某家且领盔甲铠衣去。”
此时的姜维虽是领的不情愿,然此乃钟会之命又唯恐露了马脚又不敢不遵,然,此时的姜维又如何得知?丘建却是已悄然到了城外胡渊军营之中。
姜维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出来今日将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穿戴盔甲铠衣。
此时的丘建见了胡渊只把来龙去脉讲个清楚,胡渊听罢不由气炸心肺:“钟会果乃小人,竟然误信姜维之谏图谋不轨,实实乃当诛之人。”
不由义愤填膺,遂依丘建所传胡烈之计,赶紧联络诸位将军部将,不时皆都聚集胡渊军营之中。
胡渊见诸位将军聚集起,便就于中军帐中言明钟会谋反,如今大魏将军皆都监居于皇宫之中:“如果有意跟随钟会者,此时便可自去钟会之处,某家绝不拦着,如果愿跟随某家建功立业者,则随某家只待正月十八日攻进成都城去。”
诸位将军听了,皆都义愤填膺:“钟会乃叛逆之臣,我等如何会跟随奸臣贼子,愿跟随将军建功立业。”
胡渊听了,不由大喜:“如此甚好!”
遂就回头丘建:“将军且先回营言于我父及诸位将军,只待正月十八日。”
丘建听罢不由大喜:“不仅仅有胡将军及诸位将军,某家来时,监军卫瓘也知某家前来将军军营,屡屡叮嘱某家,只言于将军,正月十八日时,监军卫瓘也迎将军起兵进城。”
胡渊听罢不由仰天长啸:“事谐也!”
啸罢,遂就赶紧护送丘建悄然回了成都。
不时,眼见满月渐损,胡渊抬头眼观蚀月:“精忠报国,只在此日!”
遂就手持开山大斧跨上烈马,引万余精兵便就直逼成都城下。
好个胡渊,救父心切,引军到了成都城下也不搭话,只手持开山大斧直往城门而来。
守城军士只觉钟会如今已是蜀汉之王,哪曾虑得会有将军攻城?
本皆都懒散的看守城门,忽见胡渊手持开山大斧纵马而来,不由大慌,急切间便就手持兵器去挡。
然,那哪还能挡的住?
只听咔嚓一声,便就被胡渊劈成两半。
其他军士见了,便皆连连叫喊,转瞬之间,城墙之上守将便皆得知胡渊率军攻城,遂就赶紧满拉弯弓放箭,直射城下攻城兵士。
然,城外军士见胡渊忽的斩杀了守城军士,皆都如狼似虎般冒着箭雨直往前拥。
一时之间,只见成都城墙之上云梯林立,诸位军士如同猿猴般手持兵器或从城门,或从城墙之上攻进城去。
胡渊带领军士一鼓作气攻入成都城,忽见监军卫瓘迎住:“只往皇宫而去!”
胡渊马上躬身卫瓘:“谢监军提醒!”
不由纵马直奔皇宫,沿途如鱼得水,如同砍菜般直砍的钟会部下哭爹喊娘,乱作一团。
成都城内不绝于耳的厮杀声不由传到看守皇宫的姜维耳中,姜维不由大叫一声:“不好,钟会不听某家之言引火烧身,如此却是坏了某家之计。”
不由心中愤恨,猛然之间,就觉心头如刀割的疼痛,不由头晕目眩。
然,正在姜维头晕目眩之时却是不忘诛杀皇宫之中软禁的诸位将军:“赶紧诛杀他们,不然只怕就迟了,快攻进监舍之中诛杀诸位将军!”
姜维部将听了,便皆嗷嗷叫着手持兵器直奔监舍而去。
姜维看着直奔监舍而去的兵士,不觉眼前一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