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苏白是三个月前接的他爹的班,这才三个月就露了脸,这小伙子真的不错,可惜就是爹娘走的早,造孽啊。”
工人中,有了解苏白大致情况的,感叹了一声。
“是啊,听说今天才高中毕业,唉,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不容易啊。”
有那些好心的大姐,看到苏白凄苦的身世,忍不住红了眼圈。
“你们没看吗?苏白这小同志长得真俊,谁家有好的姑娘给他介绍介绍,早点成个家也是好的。”
这下子,不少人眼睛亮了一下,琢磨着是不是找个时间让家里或者相熟的人家的姑娘跟苏白相个亲。
人群中,秦淮茹攥了下手。
苏白这只不过一天一夜没回四合院,她不知为何有点想。
有点香苏白这个人,也有点香苏白的大包子。
听着众人对苏白的夸赞,她嘴角忍不住扯出了一丝笑意,这可是她的男人,她也已经成了他的形状。
后来又听到不少人张罗着给苏白相亲,虽然她知道自己和苏白只能暗中,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吃味。
“哼,决定了,今晚一定要发挥十二分的力气!”
秦淮茹暗暗下定决心,你们尽情的说吧,我晚要在苏白身找回来!
...
另一边,苏白没有着急回四合院,而是晃晃悠悠来看何雨柱杀猪。
他只记得前世很小的时候好像见过一次杀猪,但那记忆已经模模糊糊,所以对这次何雨柱杀猪还是很感兴趣的。
杀猪的场地是一块空地,周围围了不少人。
何雨柱身系着围巾,手里拿了一把磨的锋利的尖刀,轧钢厂毕竟是个大厂,厨房里各类刀具还是齐全的。
他正一边比划着一边向周围的人炫耀着杀猪技能,这个显眼包。
在看到苏白得时候,他得意的朝苏白抬了下下巴。
苏白跟旁边的人打了声招呼,然后静静的看着何雨柱装逼。
“我跟您各位说,这杀猪可是个技术活,说啊民间有句俗话,说是猪草包,羊好汉,牛的眼泪在眶里转,意思是说屠宰时猪的嚎叫声惊天动地,草包一个;羊却一声不响,够得是好汉;老牛则是满眼充满哀怨的泪水。”
“杀猪的时候,这猪叫的响,挣扎的也厉害,要是没有技术,这猪就跑了,这杀猪也就杀不成了......”
“但是,我,何雨柱,确实一把杀猪的好手!您各位还别不信,今天就让诸位开开眼!”
看他牛气的不行的样子,人群中有人起哄道:“傻柱杀猪,傻柱杀猪,傻柱你真是天生敢杀猪的料!”
“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儿哄笑。
苏白旁边的几人惊讶的看着他,因为刚才那话就是苏白说的,他们竖了个大拇指,好小子,我们喜欢。
苏白将食指放到嘴边,示意他们不要揭发他。
几人会意的笑了笑,他们也都不爽傻柱,当然情愿傻柱出糗。
毕竟,平常傻柱打饭的时候,那手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也不怪大家平时造谣何雨柱和秦淮茹,毕竟何雨柱那手到秦淮茹打饭的时候就突然不抖了,不仅不抖,每次还给秦淮茹盛的满满登登的。
只不过,何雨柱乐得别人造这种谣。
秦淮茹以前也保持默认态度。
现在嘛,她当然不愿意了。
何雨柱你抖吧,我怕苏白误会。
另一边,何雨柱听到众人的哄笑,暗骂谁这么坏,傻柱、杀猪,嘿!
他也没心情继续将显摆下去了,吩咐徒弟准备开始。
而杀猪的各项准备工作也早已经做好了。
这片空地,左边是一个用砖头和泥巴垒好的大灶台,边架了一口大铁锅!
此刻,灶台已经升起了火,几根粗壮的木柴正在噼里啪啦的烧着。
大铁锅内也放满了水,在烈火的炙烤下,冒着白色的热气。
这是用来给猪褪毛,用热水一烫,再用刀用力一刮,猪毛便会干干净净。
灶台一旁是一个木架,两根粗壮的木桩立在两旁,边横置一根木棍,并用钉子固定。
木棍挂了一个双向弯曲的铁钩子,下面还有一个盆,这是给猪开膛用的木架。
在木架前则放置了宰杀桌,一个长条的木桌,桌子前边的地同样放了一个盆。
这些就是准备工作了。
在何雨柱一声令下,他的两个徒弟并几个工人,抬着被捆住四条腿的洗干净的猪案桌。
这猪嘶叫的厉害,挣扎的也厉害。
几个人用力摁着猪身,不让它有太大的动作幅度。
何雨柱歪了两下脖子,随后怒喝一声,提着尖刀前,一条腿压在猪身,右手扣住猪嘴,用力向一掰,露出开阔的咽喉部位。
“喝!”
尖刀猛刺。
猪猛烈的挣扎起来,其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按住。
何雨柱左手一翻,尖刀转了半圈被扒出来。
猪血瞬时流出来,流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木盆中。
这猪血不能浪费,事先盆中放有盐水,待猪血凝固后就是常说的血豆腐。
不得不说,何雨柱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他杀猪确实有一手的。
苏白看着他麻利的动作。
褪毛,开膛,分割,切块......
何雨柱不去当屠户可惜了。
剩下的,苏白就没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