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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宵有些诧异的伸手在女孩跟前晃了晃，“静静，你在看什么。”

闻言文静默默收回视线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

怎么回事，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见女孩如此，不知为何，顾宵只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

而这一切，他就觉得是自己活该。

要不是自己不重视女孩，她又怎么会丢。

要是一直将她安置在自己身边，她又怎么会丢。

要不是自己随便乱放，她又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生活那么久。

要不是自己，她又怎么会与自己这么陌生。

这一切...只能说自己活该......

“静静.....对不起........”

文静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望着他，“？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要不是我，你就不会不见...我们就不会变成这样......”顾宵这么说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

见此，文静不满的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顾宵，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若不是你，我可能已经饿死了，是你给了我第二条生命。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我的照顾。”

“而且如果不是你这么正义的人，那谁又会去拯救弱小.....”

顾宵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头一次，他如此沉默，“........”

可是...静静.....我已经后悔救他了。

我甚至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这种人......就不配活着............

可这一切我都不能告诉你......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而感到难过..............

所以...我会去当那个坏人.........

“顾宵，我总觉得心有些不安..我总感觉会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闻言顾宵身体僵了僵，显然他已经想起来何暮城放开自己后那副表情。而且听说他下一个出手的是许之盐，虽然他跟许之盐也不对付。

但除了那次，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冲突。

忽然间，他的回忆回到自己去找何暮城的那一天。自己那么疯狂的询问，换来的却是何暮城的冷眼。

他能感受到当时的何暮城已经起了杀心，每打一次都是冲着致命点。

这样的话。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顾宵缓缓露出笑容，“静静，或许你可以跟随自己的内心。我没有关系的，我会陪着你。”

闻言文静愣了愣，像是没想到顾宵这么好说话，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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