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入体,加上急火攻心才会昏倒,我给她配了药,一日三次。”
苍霖调整了吊瓶的高度,目光从墨玦惨白的面庞上划过,他知道她身体不好,不会对她用强,但是……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夫人怎么会受寒?”陆衡转过头问何姨。
“她从花房跑出来找先生的时候穿的很单薄,又伤心的哭了一场,才会晕倒。”
闻言,苍霖蹙起眉头,冷声说道:“我再三叮嘱过,她的体质和别人不同,即便是感染风寒,也容易高烧不退,如果……”
陆衡拉住了苍霖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并且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苍霖看了墨玦一眼,他现在坐着低头自责有什么用,“她只是表现的和常人无异,实际上是个病人,你从决定把她留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做不到,她就会死在你手上。”
“苍霖……”
“她是我的病人,病人家属也要负起责任。”
陆衡无奈的叹了口气,苍霖认真起来的时候,说出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无情冷酷。
“你们先下去。”陆衡让佣人们退下,然后开口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明天上午。”
陆衡不知道墨玦有没有听到苍霖的话,他侧眸示意苍霖和他一起出去,然后关上门。
“总裁心里很清楚,你还要在他的心口多插几刀。”
“我只是说我该说的话。”苍霖冷声说道,“我在楼下的休息室,有情况叫我。”
夜深人静,墨玦的指尖在快要触及到她的唇的时候停了下来,她的唇角破了皮,被他折磨的红肿,又因为发热而变得干裂,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
她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
“总裁?”
陆衡见墨玦这么快出来了,惊讶的挑眉,随后跟了上去,他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