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麒迎着弟弟的脑门就是火速的一掌。自小一块练功的思麟低头一闪,抱住思麒的身子。
“休想得逞!”思麒立刻用手指扣向思麟肩窝的穴道,让他双手失劲。
“想摔我?你八百年后再来吧!”
众人看得一头雾水。
亭兰和元卿可是心知肚明。思麟从小就是摔跤好手,要不是大阿哥对他的举动了如指掌,立即挣脱他的“拥抱”,否则下一刻一定会整个人被他抱起来,狠狠的摔个倒栽葱!
“手帕还来!”
兄弟俩手劲像黑影一般,呼啸来呼啸去,打得难分难解,一边还不忘谈论正事。
"好讨厌喔!”思麟装姑娘口气,嬉皮笑脸的避开老哥的拳头,低身横踢、扫他双脚。“人家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怎么可以随便送人手帕?”
老远的宴会厅都听得见思麟这厢的打闹声,甚至不时看见破窗而出的椅子、杯盘、大部头书,和纷纷逃窜的宾客。
“大阿哥、二阿哥,你们别打了!”
“看戏就看戏,别老催人散场嘛!”元卿笑呵呵的用一块桌上的甜糕“堵”住亭兰的嘴。“这招漂亮!”
元卿在一旁观战,还不时忘情的拍手叫好。
“天哪!”熙桐一进花厅,就看见乱七八糟的洞房,和纠缠厮杀在一块的两兄弟,以及只剩小猫两,三只的宾客。
熙桐小心翼翼的避开"战场”,贴着墙慢慢走到元卿和亭兰身旁,三人挨成一片,一起看戏!
“哎!劝也甭劝了。”熙桐叹口气。
“你才知道!我当他们妹妹多少年了,他们每次打、我每次劝,劝到最后还不是坐在一边和元卿一起看好戏。”
“呵呵,当观众总比下场参战来得安全。”元卿突然以扇击手高叫,“思麟,你右方守备太松!”
哎,男人!
“你分得出哪个是我大阿哥吗?”
“分不出。”熙桐用手支着下巴,语气充满无奈。“两人一打起架来全是一个样儿,我实在分不出来。”
“我也分不出来。”一个清灵的声音附和。
亭兰又拿了一块玫瑰饼放进口里嚼。“对啊,两只禽兽打架,我们哪分得出谁是谁啊!”
“坏嘴巴!怎么乱骂我相公!”熙桐笑着捶她。
“对啊,该打!”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于是,第二战场就在此开打。不过女孩们的花拳绣腿只是闹着玩的,打着打着变成互相以搔痒攻击对方。
“啊哈哈,不玩了啦!"亭兰拼命反抗。
“坏嘴巴,还不讨饶?"大伙又笑又闹的搔她痒。
"不公平!你们两个打我一个,还想要我求饶?”亭兰笑弯了身子。在咯咯笑声之间才注意到一件事——
你们“两个"打我一个?….
熙桐这也才停下手发愣。对啊!她和亭兰之间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们同时转向多出来的不明人物
“咦,怎么停手了?她还没讨饶耶!”一张雪白的俏脸,身着凤冠霞帔,开心的向她们问道。
“你……你是…”
白晰透明的冰肌美人笑着叉起腰,故作生气状。“大伙玩得这么高兴,凭什么要放我在床榻上发呆?”
亭兰、熙桐和站在另一旁的元卿都傻眼了。
“可是……”新娘子眨巴着圆圆晶亮的大眼睛,看向仍在缠斗的两兄弟。“他们哪个是我相公啊?”
熙桐呆呆的跟着转头看向他们——“我也不知道……”
“呵呵……”元卿悄悄离开房内,步入月色中。看来好戏这才刚开始咧!
一完一
五个故事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谢谢各位宝子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