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禄先生听到这些,脑袋有点跟不上了。明明是要对付人家,还显得出处袒护人家?明显是当婊子立牌坊!“诸位说的是,我会注意的。不过这张晓峰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咱们城中的连山先生和吴公子都吃过他的亏,尤其是吴公子到现在身上还挂着一个好色的名声,今后考取功名无望。所以若是我下手稍微重了,也请诸位原谅。”
长河先生依旧反驳道:“不行,你一定不许伤害到张晓峰,文昌古国百废待兴,需要这样的人才。”
富禄先生无奈的摊摊手,“好了,好了,今晚我在红船摆宴,还请诸位光临,大家今后要共同进退了。”文人要脸,欠下人情都会还的。富禄先生就是要让大家欠下他人情。
许多文人纷纷拱手离开。
……
鸿儒书院。
张晓峰如今忙的焦头烂额。
书院从无到有,都只有他和永良在忙活。永良的才学倒是极好的,可是年纪太小,难以服众,许多事情无法很好的解决。
最后张晓峰只能将一百五十人分成三个班,没班每天上三小时的课。这可把张晓峰累坏了,原本悠闲的生活被彻底逆转。
唯一值得张晓峰兴奋的就是,随着文学之气的增长,手心的微弱金光越发明亮,隐隐的可以看出一条金线了。
付出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多,这一点倒是不错的。
掏出鼻烟壶,轻轻嗅了嗅,头昏脑胀立时变得清明起来。微微感叹:若是能有人帮帮他该有多好!
正想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张小子,你还有心思在这玩弄鼻烟壶,你要大祸临头了!”长河先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真难为了他一把年纪。
“长河先生,别急,您慢慢说。”张晓峰礼貌的让了让身边的座位,倒了一杯茶水。
长河先生将茶水一饮而尽,忙说:“你小子这次得罪人了。”
张晓峰神色一动,问道:“我最近得罪的人应该不少吧?”
长河先生道:“是不少,你最近抢了多少书院的学生?不过要对付你的是城南聚宝阁的富禄先生,常监学的表哥,紫云城最难搞的地痞无赖。背后有常监学和学宗罩着,什么事都敢做!”
张晓峰问:“会不会暗地里下黑手?”
长河先生安慰道:“那倒是不会,你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他这次这么做无非是要卖人情,杀文人这种事除非是疯了才敢做。”
张晓峰听到这松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双眼放光。“长河先生,你来帮我吧!”
“帮你?”长河先生疑问。
张晓峰搓着手,笑嘿嘿道:“是啊,我这学生太多了,教不过来,你来鸿儒书院帮我吧!你教的学生,收到的束脩全都给你。”
长河先生惊疑不定的问:“若是全给我,那你这么多学生岂不是白收了?”
张晓峰无所谓的笑笑。
只要有足够的文学之气,钱财什么的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