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思想家布治道·拿格曾经说过：永远不要去试探人性的丑恶，因为结果往往超乎你想象。

……

孟逍遥一行人来到西市坊，一进坊市大门，就有一群掮客、牙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招揽生意，孟逍遥从中指了一位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年轻人，其余人也就散去寻找新的目标。

经过介绍，这个掮客名叫赵二狗，一个烂大街的名字，是陵州城附近村庄的农户子弟，在农闲的时候到城里来赚点钱，脑子也比较灵活就干上了掮客的活。

“孟公子，您是要买几个奴婢，还是买些仆人？”

嗯，在日常生活中可没有聘请仆人的说法，也是说买，虽然含义如此。

对于赵二狗并不急于带他去看‘货’，而是先问清需求，孟逍遥觉得自己没选错人，是个机灵的，当下就道出自己的需要：“最好是能买批奴婢回去，若是不够在考虑再考虑仆人。”

赵二狗听了眼睛一亮，买奴隶的提成可比仆人的高多了，而且孟公子说的是买一批，而不是几个，看来今天碰上笔大买卖！

“奴婢确实比仆人好使唤，不知道公子是要买那种奴婢？小人好给公子介绍合适的牙人。”赵二狗又问道。

孟逍遥有些不解的问道：“哦？这西市不是专门买卖奴婢仆人的吗？这其中还有什么讲究？”

见孟逍遥发问，赵二狗便立刻趁机在贵客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详细的给孟逍遥介绍起来。

“好叫公子知道，这西市官牙、私牙一共有十三家之多，牙人更是大大小小上百个，自然是各有长短。”

“牙行不同奴婢的来源也有不同，官牙中多是这陵州城左近的罪人和交不起赋税的破落户，比较温顺老实，常有拖家带口成户的奴婢，要是买上一家子，丫鬟、厨娘、杂役就齐全了，就是价钱要贵些。”

“坊东的赵氏牙行的奴婢多是些逃难来的流民，和官牙的奴婢差不多，价钱便宜许多，不过这奴婢的脾性较杂。”

“还有坊西的大利牙行，听说东家在军中有门路，时常有些边疆运回来的敌国俘虏，多是壮丁军汉，若是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拿来看家护院最是合适。”

“若是公子想买些丫鬟，就得去李家的牙行，他家专做婢女、丫鬟的买卖，多是本地良家女子，洗衣做饭伺候人最是不错……他家还有从小培养精挑细选出来的的美婢，不但盘亮条顺，而且各个都是通晓棋琴书画……”

“还有那异族人泰尔达，他手里都是多是异族奴婢，昆仑奴、高丽婢……应有尽有。”

......

赵二狗介绍了一通，嗓子都说干了，但是为了这单大买卖，也强忍着不适问道：“不知公子喜欢哪种？”

孟逍遥倒是没想到这奴隶买卖都让他们做的这么厉害，差异化竞争都出来了，仔细琢磨了一下，说：“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