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桓捂嘴笑道:“五哥我都没好意思说,辰儿卖这幅画时是三千两,如今却拍到了一万五千两,你若是买了岂不是自己守着做画人,去花那冤大头的银子。”
楚辞此时也是不再觉得遗憾哈哈大笑道:“那辰儿你可答应五叔了,给我画啊!”
楚梦辰点头拿起拍来的一个小屏风道:“这是书画大家唐春的封笔之作,浮华月影图,回去用白酒浸泡一炷香拿出来阴干,就会恢复原样,恢复后价值少说也得十几二十万呢。”
他给四个叔叔每人买了一件,皇上一件。而多出来的那一件是一个玉把件,楚梦辰拿起来打量起来。
楚浔对玉器有些了解在一旁看了看道:“这是寒烟白玉,料子是上品可这雕刻的是个什么东西?”
“福寿天成,子卿去让小二打一盆清水,放些盐。”楚梦辰吩咐道。
不多时伙计提着半桶水走了进来,楚梦辰看了看笑道:“有一小碗就够了。”说罢用桌子上的碗盛满水。
另一个伙计拿出一个竹筒里头装的细盐,楚梦辰捏了一些放到水中然后把玉把件放到水中开始清洗,不多时原本泛黄看不清纹路的把件渐渐的变得干净清晰,赫然是一只蝙蝠飞在朵朵祥云之上,蝙蝠背上两个孩童扛着一枝桃树枝,树枝上有五个桃子,别看东西不大了就连两个孩子的眉眼口鼻都很是清晰,赫然是一男一女两个孩童。
“如此精美,堪称一绝啊。”楚浔惊叹道。
楚梦辰撇嘴一笑道:“此玉的确是寒烟白玉,因为其洁白如雪柔和如烟而得名,九叔能一眼便认出其本质也是眼力非凡了,这玉再配上玉雕大师裴公的绝世雕刻价格不菲,五万两白银不亏,买来送给皇祖母岂不是寓意也好又独一无二。”说着楚梦辰把玉把件调过来下边果然雕刻着裴公二字。
楚浔竖起大拇指笑道:“裴公的一个普通的疆田玉的玉雕鱼儿就卖出七万两,这块玉小说也值十几万,五哥咱们辰儿是神童啊,块你那画赶紧用白酒浸泡一下。”
楚辞也是有些等不及了,就要吩咐去拿酒却被楚梦辰拦住道:“不可,您还是回府上再弄吧,浸泡之后两天之内不可见阳光不然这画就成了废纸一张,还有九叔的那个琴,也不是普通的,那琴叫做鸳鸯蔻是周朝时,周玄宗送给名妓乔姬的而且就连这琴弦都没有换过,传闻这琴随着乔姬一同葬身火海,没想到竟然又出现在世间,看来传闻有误啊。”说着楚梦辰手指沾了些水在琴的一侧轻轻摩擦,上头真的显现楚鸳鸯蔻三个字,也许有人会问别人不知道,富贵商行都没发现楚梦辰一看就知道了?
其实一来楚梦辰有天眼加持而来到了手的老物件没有几个人舍得用水洗,就像那幅画谁能愿意用酒浸泡,楚梦辰是考古专业出身,对于这些东西的处理方式那自然是驾轻就熟。
就在此时那个富贵商行的胖子周博带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女子拍手称赞道:“宝亲王小小年纪见多识广,这一波您可是稳赚不赔了,没想到这几件不起眼的东西竟然如此有价值,看来是我们富贵商行打眼了,小女子富贵商行钱师师见过五位王爷千岁千千岁。”
楚梦辰看了一眼这个女子,一身白衣在衬着粉红色薄纱外氅,端庄优雅,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但眉宇之间的魅气也是非常的足。
“钱老板客气了,富贵商行遍布各国,怎能看不出这几件东西,不过是卖本王一个面子罢了,本王不糊涂分辨得清,不过本王这人呢承认情却必当场还,我看钱老板腰间玉佩乃是前朝盛康皇帝爱妃容贵妃的物件,如此佩戴腰间若被他人盯上怕会损失二百万两。”
钱师师一愣赶忙取下腰间玉佩看了看道:“这是爷爷临终之时给小女子的,当真是盛康帝的容贵妃的物件?”
楚梦辰点了点头说道:“你仔细看,这牡丹之上的火焰是否是一个娇字,因为容贵妃的乳名就叫钱美娇,美娇娘的娇,相传盛康帝也是被其美貌所吸引,只是可惜其三十二岁便去了,当时盛康帝郁郁寡欢,寝食不安,两个月后便随其而去,可谓是一段佳话,如果本王猜的没错先祖应该就是钱程钱侯爷,也就是容贵妃的父亲。”
“原来如此!多谢宝亲王告知,爷爷临终之时以无法言语,只抓着我的手将其放入我的手中,我只当是其留下的纪念而已,却真的没听其提起这玉佩的来历,如今得知必定小心存放,以免丢失。”钱师师恭敬地鞠躬道谢。
楚梦辰摆了摆手笑道:“这也算本王还你这份人情了,日后若是你富贵商行有什么触犯本王底线的事,本王也是绝不留情,希望钱姑娘斟酌。”楚梦辰意有所指。
而钱师师则是一愣而后浅浅的一笑道:“岂敢,富贵商行成立也有三十年了,绝对不敢做任何有违国法人伦之事。”
钱师师走后楚梦辰冷笑一声说道:“胡子君派人盯着这富贵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