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呀,之前打听过的消息是说傻柱住在南锣鼓巷这里呀,难不成是今晚给干部们开小灶,所以说去做饭去了?”
想到傻柱会做谭家菜这个事情,李学武心里不自觉的想到,然而好不容易在南锣鼓巷蹲点这么长时间,让李学武空手而归,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
可不离开的话,一直在这里等着到何时何地,李学武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局面。
或许是李学武蹑手蹑脚、神神秘秘异常的动作引起了众多邻居的怀疑,没过多久,在附近执勤的胡建军,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
“哎,说你呢,你小子在这里鬼鬼祟祟,待那么长时间做什么呢?证件拿出来,在哪里工作?有没有介绍信之类的。”
瞧见公安过来盘问自己,李学武只觉得一阵倒霉,耗费这么长时间没有蹲到傻柱不说吧,居然徒惹麻烦弄来了公安。
虽然李学武在芝麻胡同那个饭馆子里面说话有点分量,但是清楚知道他在公安面前那可是一点能耐都没有,只得毕恭毕敬的把证件拿了出来,边拿边套近乎的笑道:“这位同志,我是芝麻胡同里面的炊事员李学武,我这次来是找同门师兄来叙旧的,不是来搞破坏的敌特。”
“芝麻胡同的李学武?炊事员?你那个同门师兄该不会是傻柱吧?”
胡建军翻了一下李学武的证件,确认不是伪造的之后,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脸上挂着笑容的李学武。
据他所知,傻柱做谭家菜的这个手艺好像是跟他爹何大清学的,这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同门师兄弟呢?
“您瞧我就说嘛,当公安的同志那一个个记性贼好,要不然怎么端公安这碗饭,为人民服务,我那个同门师兄就是叫做傻柱,我们之前都是丰泽园的厨子,这不是傻柱,厨艺好,所以在丰泽园混的时间久。”
听着李学武的解释之后,胡建军点了点头,他依稀记得傻柱确实是在丰泽园当了挺长一段时间厨子,后来才到轧钢厂里做大锅饭。
“找傻柱吗?傻柱现在不在,你去第一医院去找他吧,傻柱挨了一板砖不小心受伤住院了。”
李学武一听傻柱这个时候居然住进了院,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但是又无可奈何,等了这么长时间,不能说白跑一趟,许大茂这个仇非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