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初步战役，接下来就只需要推波助澜，让警方进一步找到直接证据，这样林彦伍指定跑不了。

但要还程家清白，这还不够。

于是，程鹤砚加大了搜寻文物归属书的力度。

等到傍晚好不容易闲暇下来，又是小两天没见小姑娘了。

于是拨通视频电话。

那边没一会儿接起。

小姑娘满是汗水，湿漉漉的脸出现在屏幕中。

他看的眉心一沉。

“干嘛呢，想我了啊？”小姑娘笑嘻嘻的打趣问，眼角弯弯。

闻言，他轻笑，点头，“想，你干嘛呢。”

“练舞，过两天校庆了。”向橘月解释道。

现在她正在瘫坐在舞蹈室地上，小脸因为热变得红彤彤的，汗水夹杂绯红的脸，看的他心躁。

他哑哑声，“你还会跳舞。”

她摆摆手，笑着说，“没，这不没办法，赶鸭子上架嘛。”

赶鸭子上架？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他好笑的看着屏幕中的她，“宝贝辛苦了。”

她诧异的抬抬眉。有些懵的听着这个暧昧挠心的称呼。

“干嘛突然叫我宝贝。”她小声抱怨，眼里却软的快溢出水来，笑意止都止不住。

“不喜欢？那，宝宝？”看她这样他一下想逗逗她，于是试探性的扬眉问。

听到这个称呼她更是耳朵红起来。

身后舞蹈室镜子折射出少女软软糯糯的样子。

他淡淡看着。

“那校庆，你要来吗？”有他那么优秀的学生，张鲤教授肯定得请他来坐镇啊。

程鹤砚在脑海思考了两秒，然后问：“你想我去？”

“没有没有，你忙的话当然不用来，我只是以为张鲤教授会请你。”向橘月说，她可不想他为了她跑来看节目，她还怕他会来，她不自在呢。不来最好。

老师确实请他了。不过他有事，就推了。

他沉思了两秒，“看情况。”

向橘月点点头。

“吃晚饭没有？”他问。

“减肥呢，没吃。”她随口一说。毕竟是舞蹈节目，过两天上台，还是瘦一点好看。

程鹤砚一下子脸沉下来，看着她。

“你减什么肥。”他声音极沉，脸色也不好看。

“你怎么都好看，不需要减肥。”他静静看着她说。

她有些愣住，以为他是觉得自己为了好看才减肥，然后淡淡解释道，“不是，是要跳舞，瘦一点好看点。”

“你是想跳给谁看？”他敛着眉带着危险意味的问。

她微张了张嘴。什么跟什么，怎么就扯到这上面去了。

“你怎么不讲道理呢！”她说不过就怪他。

“去吃饭，别练了。”他沉声说，眉宇间心疼的慌。

“我不想吃。”她靠着墙，轻轻说。语气间有些.......撒娇。

他愣一下，半晌很受用的哄起来，“乖，乖乖去吃饭，周五来找你。”

今天周三。

向橘月看看他，然后笑了。

她对他哄她方式也很受用。

“好。”

后面他说给她点吃的，她不要，说自己去吃。小姑娘果真听话去吃了碗馄饨，吃的时候不忘拍照报备。

吃完小姑娘也就没再练舞了，回寝室休息去了。

舞蹈动作不是很多很复杂，几天下来，她也练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