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别墅的门口,顾砚欢打量着把购物袋放在地上,拿起钥匙开门的某人。某人的脸色可谓相当的不虞,黑的几乎能滴出水来。而造成这样的不虞,顾砚欢也能猜得到。
本来在车里强忍的笑意终于憋不住了,顾砚欢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看着顾砚清说着你至于吗?
门被打开,顾砚清一言不发的把购物袋拎至玄关处。顾砚欢跟在身后,她还在笑,但很快她就发现她笑不出来了。
门被顾砚清关上,而她也被他一把桎梏在门与他身体之间,男人炙热的唇也随之落下,将她的还未来得及出口的笑声尽数吞没。
唇舌纠缠间,是男人强势的姿态。来自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越加的浓烈,这不禁让顾砚欢沉溺其中,回应着他的吻。当胸前感受到指腹微凉的触感时,顾砚欢从那份沉溺中瞬间清醒,一双水灵的眸子里是说不出来的震惊。震惊于男人的行为。
正在亲吻着她的顾砚清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一僵,把手从她的毛衣里撤离。那双幽暗深邃的眸里有着一抹名为欲望的危险。顾砚清从她的唇上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里夹带着危险:“笑啊,怎么不笑了。”
她是经不住顾砚清这样的问话的。顾砚欢自诩自己口齿还算伶俐,但这份伶俐在顾砚清的面前可谓是小鬼见大王,战争的口号还没打响,她就已经丢失了阵地。
顾砚欢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何会这般的恼。骄傲如顾砚清居然会忌讳他年龄比她大,可他又怎知如果不是他年长她十岁,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在他的羽翼下缓慢成长……
见他还是这般神情,顾砚欢主动的把唇送上,嗫嚅道:“砚清,我很庆幸你比我年长。在生活和学业上你给我规避了太多的岔路,我才能这般顺风顺水。”
她平静的话语里透露着温情与依赖,叫他如何不感动。
在德国十年,也有同事向他表露出感谢之意,可他只觉得不痛不痒的,甚至觉得和自己无关。今晚却不一样,他甚至想要用这些感动去束缚住她,让她成为他的唯一。
顾砚清轻轻的把顾砚欢拥入怀里,微阖着双眸。下一秒,双眸睁开,里面有着势在必得的光亮,他在她的耳边诱惑着:“囡囡,你记住,你是我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