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铺他基本都不怎么过问去，可是生意顺顺利利，一点差错都没有。

一年还能至少给他赚三万块钱。

所以当这天晚上刘建来敲响他家大门时，他一点都没有想到那个最终会给他添堵的人不可避免地来了。

刘建一脸踩了狗屎的表情，“哥，你快到我家去看看吧！”

何雨柱刚吃完饭，正想冲壶茶喝呢。

“怎么了？和雨水吵架了？让我去给你撑腰？”

江蕙拿暖瓶过来，把茶水冲上，“所长，您坐，请喝茶！”

刘建也不给他们两口子解释，让他们两个先得瑟会儿。

“哥，你别磨蹭了，你到我家去看看，看你一会儿还能笑出来不！”

看刘建故弄玄虚的样子，何雨柱也忐忑起来。

江蕙给刘建倒上水，“刘建，出什么事了，我也过去看看？”

“嫂子，你今天还是先别过去了！”

何雨柱不由得多想，“媳妇，我先跟着刘建过去看看！”

樟树胡同离南锣鼓巷也不远，他骑着自行车和刘建很快到了四合院门口。

进了大门，闫埠贵，三大妈正在往中院走的过道里站着，明显就是在看热闹。

好几年不见，两个人都老了。

闫埠贵还是瘦瘦的，笑眯眯地和何雨柱刘建打招呼，“刘所长，哎吆，何教练，好久不见，您也回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和他们打招呼，“闫大爷，闫大妈！”

中院，很多人在他们家门口站着。

易中海一家，刘海忠还有许大茂一家。

贾张氏也在，她变化最大，没有以前那么白胖了，脸上皱纹多得能夹住蚊子。因为他脸上总是没有笑容，嘴角就习惯性地向下耷拉。

何雨柱心里咯噔咯噔的，这些人都在他家门口围着，能有什么事？

应该不是雨水出事了，否则刘建不会这个样子。

何雨柱和众人点点头，笑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远香近臭，以前住在一起的那些小龃龉小摩擦都随着时间而消逝了，现在他和他们就是客气的陌生人。

许大茂可不这么想，他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对何雨柱说：“何雨柱，大喜事啊，恭喜啊！三十多年了，你们家终于大团圆了啊！”

何雨柱冲他笑笑，也没说话。

许大茂见他不接招，觉得怪没意思。

刘建把自行车停好，打开门，何雨柱跟在他身后，进了屋里。

刘建把房门关上，把好奇窥探的目光都隔离在外面。

屋子里的隔断门没有关，透过门，可以看到雨水和一个老头坐在餐桌旁边。

雨水脸上是大哭过之后愣愣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个老头耷拉着眼，巨大的眼袋垂下来像是能包住后脚跟。

何雨柱那颗从进了四合院就惴惴不安吊起来的心终于落了地。

这不就是何大清嘛，那个傻柱的爸爸，那个把他和雨水抛下，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一连三十多年没有消息的何大清！

“何大清！”

雨水抬起头，眼泪又簌簌掉下来。

“哥，咱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