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侍郎说的没错啊,初来乍到,还是要老实点。
“姓甚名谁?”
“荣贵!”
“籍贯?”
“京城!”
“咦,不对是京城不是安平县!”
“安临那个伪燕京城?好,我懂了。”
军士点点头,开始重新在册子上写写画画。
“年龄。”
一番如同审犯人一样的问答,军士将荣贵的情况进行了登记。
“这个你拿好,这是你的身份铭牌。
只有拿着身份铭牌,你才能在我大乾境内出入自由。
如若之后被我等发现有人没有身份铭牌,第一次查实,罚没一两。
第二次查实,罚没五十两,另外服劳役三月。
第三次查实,罚没百两,服劳役三年。
可曾记得?”
“记得。”
荣贵无所谓的点点头,他已经懒得听着人多说了。
如若不是迫于对方的武力,他都懒得吭声。
军士点点头,就见对方撕扯下一张纸,递了过去。
“这个你拿好,你的人当街无故殴打我大乾百姓。
按罪,你的人可能会受到牢狱之灾。”
“什么?就打一下这些刁民,还要....”
“什么刁民?再敢说刁民信不信某将你也一并拿下?”
军士这一瞪眼,顿时吓得荣贵一哆嗦。
“当然也可以不用坐牢,不过需要让你的人和被殴打百姓私下商议。
被殴打者,如若接受你的赔偿,那么此事便算是了了。”
这下荣贵听懂了。
“呵,不就是要银子嘛?说吧要多少银子?”
见荣贵这一副老子不差钱的模样。
军士只是平静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那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百姓。
“此人估计腿脚被殴打导致不便,按照我大乾律。
约莫在五百两,乃至一千两左右。
具体得需要你们与那位百姓商议。”
“什么?这么贵?”
荣贵吓了一跳。
他家的确有钱,而且很有钱。
可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平日他在京城打个人,大多时候甚至都无需赔付。
如若遇到一些棘手的官宦之后,顶多赔付个百两了事。
如若身份比较高的,那就得大出血了。
但眼下打了个刁民,竟然要他五百两以上。
只是想到眼下毕竟不是在京城,他还是咬咬牙。
“行,不就是赔银子吗?我赔!不用谈了,一千两小爷出得起!”
说着他吆喝一声,“刘伯,拿银子!”
很快一名管事模样的老头快步取出一千两银子丢在了那名百姓面前。
看来还真能拿到这一大笔银子。
这百姓面色一喜,也不疼了,眼疾手快的拿着银子就腾的站了起来。
随后一溜烟跑没影了。
“唉,这...这不是骗人吗?你们就不管管?”
见此,荣贵大惊。
军士见此只是平静的瞥了眼荣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