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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听到他这话,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你是在要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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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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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这不叫威胁,只是宣言,毕竟他确实想要娶流筝,此生如果所娶的人不是她的话,他宁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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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子墨的反应,周正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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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周子墨,竟然敢威胁我?你确定要娶流筝?还有你凭什么娶她?就凭你那个冠军侯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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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有些发怒,“你口口声声非流筝不娶,但你可曾为她想过,如若你们二人要成亲一事宣传出去,那流筝要面对的是众人的口诛笔伐!你身为男子无事,但是流筝却必须因为你的错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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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周正说完,周子墨攥紧拳头,但他依旧直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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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坚持己见?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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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见状,立马出声质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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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一听,立马点头,“不后悔!求父亲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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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正怒极反笑,“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打你一百军棍,然后将你发配边疆去戍守那里!总之,我绝对不允许你连累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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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不知道周子墨的真实身份,但是周正清楚,正是因为他清楚,他才强烈的抗拒只这一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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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别家的千金小姐,周正不会如此,但是涉及到流筝,周正必须要彻底打消了周子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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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不允许周子墨连累到谢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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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现在或许是真心喜爱流筝,想与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但是现实却是极为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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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不得不多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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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为何要阻止我跟流筝在一起?明明祁山来求亲,你将选择权交给流筝,为何我求娶流筝,你却一意孤行地拆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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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一字一句地喊道,“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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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你竟然跟我谈公平!你怎么不去问问边疆百姓,他们为何没有得到公平的待遇?来人,取军棍,执行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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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周正的亲兵就拿来一根军棍,开始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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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却丝毫不畏惧,趴在那任凭军棍打在自己的后背上,只是等到他行刑完,周子墨就连夜被周正派人送去了边疆,甚至连大夫也随车一起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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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不给周子墨再见谢流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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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疼地昏死过去了,对此一无所知,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离开了京城,正朝着滁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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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来书墨,逼问之下才知道了周正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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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子墨等大夫给自己上完药后,他一个手刀就劈晕了对方,然后将大夫伪装成自己,放躺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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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自己则趁人不备,一个闪身一跃,跳出了马车,然后买了一匹好马,连夜赶回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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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谢流筝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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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梳洗完,就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