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么多厂子啊?”
“殿下真是太厉害了。”
“这些厂子我都没有听过。”
“确实得好好看看,学习学习。”
“如果有可能,咱们也可以找殿下合作啊!”
在场众人,无不是动了心思。
在其他地方,哪里能找到这么多的发财的机会?
哪里还能找到这样重视商人的官员?
大家心里面,最关心的便是税收的问题。
在以前,各种苛捐杂税可是数不胜数。
若是没有关系,根本无法做生意,到最后只能走官商勾结的路子,才能确保自己的利益。
辛苦一辈子,很可能为他人做了嫁衣。
州牧衙门里,五皇子黑着脸,把全城的文武官员都召集了过来。
他的眼睛冒着火光道,“行,你们跟本皇子玩灯下黑是吧?这么多商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真当本皇子是傻子,看不出是你们故意放水吗?”
“殿下误会了,这件事情跟小人没有关系啊!”
“殿下,这都是城外的九皇子在接应,与小人没有关系啊!”
“皇子殿下明鉴,大家可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啊!”
一群官员,皆是委屈的诉苦起来。
五皇子听得不耐烦道,“够了,本皇子不管你们有什么委屈。在三天内,马上把一百万两银子给本皇子交上来。不然的话,本皇子就要开始调查父皇下拨的一千万两赈灾款的去向。到时候,若是牵连到诸位,本皇子绝不姑息。”
这,这!
一群官员,全都傻了眼,纷纷看向了州牧刘演。
五皇子起身离开后,刘演看着众官员,没好气道,“你们都看着本官做什么?还不赶紧想办法去筹钱去?”
一群官员苦着脸道,“大人,城内的富商走的走,逃得逃,咱们找谁去筹钱啊?”
刘演教训道,“这事情还用本官教你们?朝廷平时养你们何用?你们要是实在没有办法,那就从自己口袋把钱掏出来。”
他也是黑着脸离开,把此事又推给了下面。
一群官员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聚在一起商量了下,决定出台一个抗倭税,让全城的百姓把这个钱给凑齐了。
泽州城内,共有在籍百姓二十万。
一人捐派五两银子,一百万两银子也可轻松筹集。
在会议结束后,全城的衙役都行动了起来,敲锣打鼓,挨家挨户地征集起了银子。
泽州城内,一时间民怨沸腾,鸡飞狗跳。
五两银子,对于官员来说只是一顿饭的吃喝。
但是对于百姓来说,那就是一年的积累。
有的百姓家,穷的都没有糊口的粮食。
但是衙役们不管,上面下了死命令,让他们限期征集银子,不然就得让他们出这笔银子。
他们可不管什么民生疾苦,上门便开始搜刮之前的东西。
没有银子,那就用口粮,用家里面值钱的东西抵债。
有的甚至抢了人家的闺女,把一个个大姑娘卖去了青楼抵债。
苛政猛于虎。
老百姓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倭寇。
百姓们纷纷聚集起来,跑到城外,到了营地前面求萧景炎为他们主持公道。
同一时间,巍山岛收到了消息。
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民心思变,正是攻打萧景炎的营地,抢夺粮草的好时机。
他们派人在城内暗中联络,发兵十万,冲着泽州浩浩荡荡而来。
海上的倭寇闻风而动,组织了十几艘战船,上千人马,打算趁火打劫,趁着泽州大乱扫荡其他的地方。
各路情报,纷纷传递到萧景炎的手里。
一件事情,比一件事情棘手。
当真是风云际会,稍有不慎,所有的努力便要功亏一篑。
他走出营地,与外面的百姓相见。
乌压压的人头,在他的面前跪倒了一片。
皆是喊冤无门的百姓,大声诉苦上告,“还请皇子殿下为草民做主啊!”
萧景炎抬头看着天边阴暗的乌云,不禁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战定乾坤,我必扫清雾霾,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