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显贵这个泼皮自来对李师父的话言听计从,他没再硬闯,只是转头小声对我说:“平时村里出啥事,李师父肯定第一个就到场了,他今天躲在屋里没出来,是不是受伤了?!”
见我不会打,尤显贵又提醒道:“现在十万火急,有什么事你可别瞒我!”
我狐疑看着他,“你是知道什么吗?”
尤显贵看了看院子外头,压低了声音说:“刚才从老屋离开以后,我去了村长家,半夜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里一个男人说知道我们村里这些事,还有……哎呀,总之,他有什么东西在这里,要我们交出去,如果不交出去的话,咱们整个村子都要遭殃,本来也没把这当回事,但福婶儿却突然中了邪,在屋子里拿着刀乱砍,这事儿邪性啊,村长让我来请李师父,但那人又打电话来说李师父已经死了,这村里没人能救我们!”
说到这里,他松了口气说:“好在李师父没事,你赶紧让李师父出去,去帮福婶儿看看!”
福婶儿是村长的老婆,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太太,六十多岁吧,平时是个话痨。
“你们在外面等等!”我嘱咐完,就推门进去。
屋里李师父的尸体还躺在那呢,我小声问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
茉莉指了指凌天,说:“他学的!”
我再一次吃了一惊,但我没多问,我想起件事,前晚上鬼老六死之前,给谁打了电话,要我妈留下来的东西,鬼老六不止一次强调,那些人我们谁也惹不起。
难道害李师父和往村长家打电话的人,就是这伙人?
我看了看凌天,凌天也在看我,终于,还是他先开口道:“刚才你们在门口说的那个往村长家打电话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怎会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