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和陈立夫先是看到周声声，打了招呼之后，看到刘美娜又一次感叹他们队长的独特属性。

等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江一平又道：“是想站着说话？”

他看了眼紧张的刘美娜，又笑望向一脸状况外的张锐，“你的女朋友曾经采用非法手段进入白丽丽的小区对其进行人身攻击和恐吓，怎么你不知情吗？”

张锐听了江一平的话呆滞地愣在那里，好半天才露出满脸惊讶神情，一把甩开被挽着的胳膊，一边道：“这件事可和我无关，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们都快分手了。”

刘美娜不敢置信，还想上去拉张锐，却被他躲开了。

“本来就是，那不合适当然不能在一起，更何况她是这样的人。”张锐兀自狡辩，额头已经有了轻微的汗水。

刘美娜脸上惨白，好像被扇了一巴掌，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她没想到张锐会当着这些人的面撇清和她的关系，明明她都已经对警察说了自己做的事情，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都怪这些人！刘美娜恨恨地去瞪周声声和江一平。

周声声原本觉得刘美娜有点可怜，突然被狠狠瞪住，心里知道她这是怨恨上自己和江一平了，很惋惜她直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又心疼江一平，也不知道他以前遇到过多少次这样的怨恨与误解。

周声声不由自主地看向江一平，眼神柔软。

江一平仿若没有看到刘美娜的瞪视，面无表情对张锐道，“我需要你来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们。”

张锐摇头，“没了。”

“是么？”江一平没有额外的动作，黑沉沉的目光盯在张锐身上。

张锐根本不敢看他，短暂的寂静让他感到窒息，终于忍不住开口：“白丽丽可能曾经坐过台......”

“可能？”江一平皱眉。

张锐的眼神闪躲，嘟囔道：“就是可能，我也不确定。”

“为什么问你的时候刚刚不说？”陈立夫气得肺都要炸了。

张锐狡辩：“我是因为不能确定才没说的，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告诉你们错了不就糟糕了吗。我也是不小心听到的，那个人说她的变化挺大的，还都是假名字，白丽丽也否认了，我就觉得可能就是认错人了。”

“我们自然会去核实。”江一平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现在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还有其他没说的事没有，如果有被我们发现了，你知道后果。”

“没了没了。”张锐连连摇头，保证道，“这回真的没了。”

*

出了咖啡厅陈立夫就忍不住抱怨道：“这个张锐果然不老实，看着一副实话都说出来的表情，实际上隐瞒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肯定肚子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林文过来人似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坐进车里，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都先回去有什么其他的可以明天再说。

林文自己开车，陈立夫坐在副驾，上车后连连叹气，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饿了，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吃点宵夜吧？”

林文先是看了眼后视镜，又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微微偏头示意他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