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辞问道,“出了什么事,你能不能慢慢说。”
程少杰在怒火上,“你特么的让李言策给我接电话,我要找他。”
嘟嘟嘟,那边挂断了电话,好像很急。
婉辞看着手机苦笑。
她也要能够找到李言策才行啊,但是李言策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她能怎么办。
突然想起来跟程少杰一起合作地薛总,婉辞回到咖啡店的休息室,找到之前薛总递给她的一张名片,打了过去。
薛总对她印象不错,同意了在一家饭店见面,梁月陪婉辞去赴约。
薛总为人板正,看起来也是个实在人,就是好喝酒。
酒过三巡,薛总感慨起来,“姑娘,一切都晚了,我现在也是跟甲方态度吃饭。”他话锋一转,看向婉辞,“嘶,到是有个高人你去求一求也许有用,说不定事情就好办了。”
酒局结束后,李婉辞和梁月来到一个豪华小区,时间已经月黑风高。
梁月心理犯嘀咕,“这个薛总的话能信吗?哪个正经人会大晚上同意会面?”
婉辞没什么语气,拿着薛总写在纸上的密码,“没听薛总说,这是个高人,可能高人的作息都跟普通人不一样吧。”
梁月思忖,“那你去吧,小心一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婉辞独自上楼,按薛总告诉她的密码开门。
昏暗的客厅,只有落地窗外映射进来仅有的光亮,婉辞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等待。过了一会儿,卧室传来稀稀疏疏地声响,沉重的步伐由远而近,婉辞警惕地站起来。
卧室门口出现一个人影,男人身穿简单地t恤长裤,靠在墙壁借力。即便是黑暗中,这个身影也让人觉得眼熟。
他咳嗽了几声,低低沉沉地笑了,“呵,为了这么个男人什么事都肯做?”
婉辞对他很失望,冷漠地道,“彼此彼此,你还招妓呢,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拎起包,路过门口时被男人扣住。
李言策惨白的脸色下唇色微红,而身上滚烫,婉辞往旁边躲了躲,“你想干什么?”
李言策闻言笑了,将她又拉进了一点,声音被感冒折腾地沙哑,“今天我真的做点什么,你会对我负责吗?”
婉辞一怔,他真的感冒了,病恹恹地样子像是马上能栽倒。
李言策鼻息传来一声轻笑,只拉着她的手走到卧室,“陪我休息一会儿好吗,一会儿医生会来,帮我给他开门。”
过了半个小时医生来给李言策扎点滴,婉辞在旁边看着,走时医生还不忘叮嘱,“高烧要他注意休息,还有点滴打完了,别忘了给他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