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但是成绩应该差不多了，再有两年就够了。”老康沃顿说道，“到时候她有两个选择，一是被努尔斯拍卖成为某一个家族的成员，二是成为努尔斯财团的员工，签订的是终身合同。”

“我想要她。”沃里沃说道。

“不行。”老康沃顿说道，“门都没有。”

“为什么！”沃里沃的语气越来越着急，“那你先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能把人要过来，可以，这是私底下的交易。”老康沃顿说道，“要是到了拍卖的时候，你说什么都不行。那种拍卖我们是不可能参与的，就是只进入会场看看都不可以。你就别想了。”

“所谓的贵族？”沃里沃笑了，“那我们跟那些荣誉贵族有什么两样？”

“本来就没两样，不过是逢场作戏。”老康沃顿说道，“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沃里沃深吸了一口气，彻底闭上了嘴。

舞台上的克里米娅跳了一支舞，然后依照顺序朝着会场外冲去。

沃里沃看向大屏幕，那里是一个小镇，是狂欢节最后的现场。

这一年是2019年。克里米娅用一支舞迷了几十个人，最后亲手杀死了24个眼神冒犯的男人，扬长而去。

狂欢节结束的时候，老康沃顿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后还是努尔斯财团的会场管理员亲自来了他的包厢说明情况。

“贵公子已经签了合同，从明天起他会进入斗兽场。”管理员说道，“我们同意了她的请求，在2021年狂欢节时会让他和克里米娅一起参赛，如果能够超过克里米娅就可以解除克里米娅身上的所有附加束缚性条件。”

“跟我说了吗！”老康沃顿一把掀了桌子，“把他给我叫来！还有你们负责这个东西的人！老子绝对不同意！”

“康沃顿老爷子，这件事你说了不算。”管理员笑道，“贵公子比您想象的还要聪明，他已经把自己参选的事情讲给了他的朋友们，就算您现在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老康沃顿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扶着额头，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一巴掌拍在墙上，额头硬硬磕了三下。

“滚！”老康沃顿大喊道。

管理员鞠了一躬，退出了门外。

老康沃顿想象中的天南海北的舆论并没有到来，只是有一部分红国的贵族在和他聚会的时候会有一些迟疑而已。

“只有风声，没有证据。”老康沃顿心里明白，这是沃里沃的手段。

“一个女人？”老康沃顿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抱着头不知所措，“一个女人！”

“就是这个女人。”沃里沃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克里米娅。

“你谁？”克里米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