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必跑到帝芸跟前去讨人厌。
安邑闻言瞪了一眼赫连笙:“胆小鬼。”
赫连笙闻言在心里嘀嘀咕咕:您也一样是胆小鬼。
您比我还要胆小,帝芸知道我的心意。
您呢?
“又在心里诋毁朕?”安邑早就看穿赫连笙,知道这个家伙经常在心里碎碎叨叨。
而且,这个家伙过于聪明了,居然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
若非他这么能干,自己也有惜才之心,赫连笙的坟头草都长得很高了。
赫连笙闻言赶紧摇摇头:“微臣岂敢。”
安邑呵呵冷笑:“有赫连丞相不敢做的事?”
不敢?
朕看你敢得很。
赫连笙只是浅笑,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此时此刻不管他说什么,陛下都有一百种方式挑刺儿。
说白了,就是陛下心情不好,看不惯他,总想要找一点缺点来损他。
安邑让人把写好的信送到南乾,不管如何总要一个答案。
信送出去后,安邑一直处于紧张等待中。
上官麟知道叔父已经写信去给南乾两位陛下说起两国联姻的事,他也跟着紧张起来。
安邑到了东宫发现他在作画,上前一看,一巴掌打在这个小子的后脑勺上:“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幅画流出去后,会给知新带来多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