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爻的运动细胞不算很好,他对那场馆里的项目都不是特别感兴趣,特别是身边还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存在感异常强的男人,他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男人也跟看不懂少年恹恹的脸色一般,由着他漫无目的地乱逛。
直到走到射击馆里,万俟肆终于主动出声,“进去。”
“什么?”扶爻皱眉。
他顺着男人的话往里面看去,那是射箭的地方。
“我不会。”扶爻不大情愿。
但男人却异常固执,“进去。”
“……”扶爻瞥了一眼摄像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今晚就跟导演说解约的事,一边慢吞吞地走进去。
他是真的不会射箭,少年拿着一手拿着弓,一手拿着箭,颇为无措地看着万俟肆。
但万俟肆却低低地笑了,他走近,停在少年身前,盯着扶爻的眼睛,“我教你。”
“……好吧。”
他以为万俟肆的教,就是口述怎么做动作,怎么对准靶子。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万俟肆竟是绕后站到他的身后,高大的身子完完全全将纤细瘦弱的少年拢在怀里,像野兽压住身下的伴侣那般,没给其他人露出一丝一毫可供窥视的缝隙。
密不透风地,又满意至极。
扶爻一惊,拿着弓箭的手一抖,差点拿不住,“你做什么?!”
身后的气息离他太近,扶爻的呼吸间满是男人清冽的冷棉香,他一阵不适,身子便开始挣扎,试图脱离男人的包围。
万俟肆眉目一压,看着少年抗拒的姿态,神情不悦。
他抬手,直接把人往怀里一带,这下,本来还心软吝啬给少年的一点空隙被彻底填满。
万俟肆只觉得一直空虚的怀抱终于寻到了天生就该属于他的珍宝,那颗从上辈子起就一直不停冒着腐蚀酸气的心脏终于稍稍满足。
还是还不够。
还有太多老鼠在觊觎他的宝贝。
万俟肆压抑地看着怀里的少年,面色冷淡,心里却渐渐生起来了足以把人吓死的可怖念头。
*
晚饭是在外面解决的,回去的时候已是晚上。
直播陆陆续续都关了。
扶爻迫不及待地和万俟肆道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房间在三楼,中途要路过好几个转角。
就在他经过第二个转角的时候,一只燥热的手突兀地拉住他的,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少年往其他地方拉去。
那里再没了少年的身影。
有着少年的画面的直播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谁把我爻宝拉走了?!”
“搞什么啊?!节目组到底在搞什么啊?!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把直播关了!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会员不能看的!”
“有谁看清了是谁把爻宝拉走的吗?我根本没看清!”
“我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
“卧槽,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吧,这可是在别墅里啊,又不可能混进别的什么人……”
“那这么说,把爻爻拉走的是那几个人喽!不会是看爻爻和万俟肆约会吃醋了吧!!!啊啊啊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额,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太cp脑,但我真的就是这样觉得的啊!!”
“所以会是谁呢?先排除Elv,他在直播打游戏。”
“也排除万俟肆,他刚刚才回房间。”
“那不就只有简在羡,苏白黎,Zerk了吗?!救命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