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昭王爷最近野心越来越大了,恐怕是因为辽国进犯的事让那些老东西又动了其他心思,哼,朝三暮四,这么搞如何能让我大汉昌盛了?一群目光短浅的老杂毛!”
“那,公子那边?”
“飞星是个有些愚忠的人,这一点他倒是挺像他爷爷的,唉,先不要告诉他,等到尘埃落定,他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属下听说六宫内那几位娘娘似乎也对公子抱有想法,若是六宫的事情把我们牵扯进去的话,恐怕会让我们力所不逮。”
“我知道,当初觉得刘瑾放过那些女的是他软弱,如今看来倒是有些小瞧他了,他好像更像是打算用六宫的麻烦把我们卷进去,让我们不好腾出手啊,啧,当初先皇评价他是有小慧而无大智,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属下觉得,不如让小姐试试,反正有我们为小姐撑腰,就算在六宫里也受不了什么委屈...”
“闭嘴!六宫之事我自有打算,这话我不想听你说第二遍!”
“是是是,属下知错...”
“谁?!”
...
砰一声,柳若絮关上房门,脸上满是惶恐。
“想不到...父亲居然真的打算谋反...父亲他,究竟在想什么?!如今四海升平,天下安康,唯有辽国外患在边境作乱,这时候不统合国力专心对辽,居然准备做谋反这样内乱之事...”
“咦?我为何知道辽国在边境作乱?”
柳若絮突然感觉自己脑袋隐隐作痛,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而此时因为一瞬间的“意识”,导致柳若絮回想起了一些东西...
无法缓解的阵阵头痛让柳若絮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她倒是想要呼救,但是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身体上的阵阵不适,最后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你好,鹊老先生今日卧病在床,没法来给你上课了,所以我今天代鹊老先生替你上一堂课。”
“你是...?”
“我叫**,若絮...”
救我!
“啊———!!”
像是被人从深水之中突然捞出,柳若絮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屋子,只是此刻,她恍惚间总觉得这屋里此刻站满了人。
他们高大,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自己。
嘴里重复的都是同一句话:救我。
“滚开!!”
柳若絮随手抓起身边的枕头向着其中一个“人”丢了过去。
而这柔软的枕头砸到那“人”身上后,就像是砸到一个泡泡一样,啪一下就消失了。
紧接着,所有的人影都同时消失,她眼中,原本昏暗的房间里,变得明亮了起来。
“若絮!怎么了!?”门外,一个焦急的女子声音传来,紧接着,门被撞开。
熟悉的妇女满脸都是担忧看着她。
柳若絮虚弱地笑了笑:“母亲。”
李夫人鼻子一酸,上来抱住了柳若絮。
“别怕别怕,母亲在这里呢,别怕表。”
“嗯...没有怕,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噩梦...”李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母亲。”
“怎么了?”
“我在梦里,见到一个人。”
“什么人?”李夫人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给我代课的人...但是我不记得小时候有人给我代课过啊?”
李夫人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想来是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今天是不是偷跑出去了?”
柳若絮尴尬的笑了笑,她倒是也没觉得自己能一直瞒着,毕竟身为大小姐突然消失了半天,府里肯定是有所察觉的。
“唉,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去的?可不能骗我了,我之后去问问就知道了,要是骗了我,有你好果子吃。”李夫人说着,捏了捏柳若絮的脸蛋。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今天是和那个陈晓仪一起出去的,去,去外面随便玩了一下,就是街上随便逛逛那样子。”
李夫人皱了皱眉:“陈晓仪?你...之后不许你再找他,也不许你再去客房那里了。”
柳若絮对此也没有表达什么不满,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那个陈晓仪,究竟是什么人啊?”
李夫人沉默了一下,倒也知道什么都不说的话自己女儿的脾气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陈晓仪这个人,来历很不简单,我只知道他武艺高超,你哥当初还和他师父学过一段时间,他师父受了我们柳家很大的恩惠,因此作为回报,他在他师父仙逝之后就到了左相府这儿来,说是作为报答,愿意做你父亲三年护卫。”
“父亲没同意?”柳若絮想了下,这个陈晓仪一直在客房里不知道捣鼓什么,显然不像是护卫的样子。
“对,虽说他师父当初受了柳家的恩惠,但是这样没来由的事情,你父亲自然不会同意,所以他就作为门客的身份留了下来,我们又不在乎多口饭的事,也就不再管他了。”
“...母亲,我还有些头疼,让我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好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叫外面的下人,我让他们一直守着。”
“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