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中年男子们、妇人们……等人则满是欣赏。
“这年轻人,一表人才,气质非凡呐!”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这公子真是好看。”
“可不是嘛,看着就赏心悦目。”
“这模样,这气质,真是万里挑一。”
李穆晨依旧径直走,无视一路上的人们的目光。
忽然听到一阵喧哗声,只见前面不远处几个泼皮无赖正围着一位老者。为首的那个叫王二麻子,满脸横肉,他恶狠狠地对着老者说道:“你这老东西,走路不长眼睛啊!碰坏了大爷我的新衣裳,你说怎么办?”
王二麻子双手叉腰,脸上的麻子随着他的表情一抖一抖的,眼神中满是凶恶。他眼睛瞪得极大,手指几乎戳到老者的鼻尖。
老者战战兢兢,连忙道歉:““诸公,对不住,对不住,老汉我眼神不好,不是故意的。”
老者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
王二麻子却不依不饶:“哼!不是故意的就行啦?这衣裳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你得赔!”
王二麻子的一个手下说道:“老大说得对,这老东西必须赔。”
王二麻子的另一个手下说道:“没错,不赔就别想走。”
李穆晨见此情景,走上前去,边走边说道:“光天化日,尔等在此胡作非为,成何体统!”
王二麻子和老者闻言,转头看向李穆晨,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质若天蚕之绢,微风拂过,褶痕若波漾。身若苍松挺秀,卓然不群,风仪潇洒,似仙临凡尘。眉如早春新柳,以墨绘就;目若夏夜星斗,灼灼其华;肤若羊脂,温润细腻;发若流泉,泻于肩背,以羊脂玉簪束发,数缕垂于白面,愈显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英俊非凡且风姿卓绝,气宇轩昂之中又蕴几分遗世独立之清冷。其眉尖微蹙,似含幽情;目光冷峻,可察尘世百态。神色清寒,然别具风致,若玉树临于清风,令人心驰神往;仪态优雅,似仙人临世。举手投足,尽显儒雅;行步轻盈,若御云而翔。腰间所佩龙纹玉佩,雕工精妙,龙鳞欲动,于日光下,华彩隐现,亦随步而动,声若环佩,似为其临世而鸣。
王二麻子和老者此二人以及王二麻子的手下皆呆立在原地,随即脸上瞬间变得恭恭敬敬。
王二麻子恭敬地说道:“公子,这老头不小心碰坏了我的新衣裳,小的也只是想让他赔偿,并非有意为难。”
王二麻子满脸谄媚,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
老者说道:“公子,老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赔不起啊。”
王二麻子恭敬地说道:“公子,您看这事儿……”
王二麻子微微弯腰,态度十分恭敬。
李穆晨冷漠的说道:“不必多说,此事就此作罢。”
王二麻子恭敬地说道:“是是是,都听公子的。”
王二麻子的一个手下恭敬地说道:“公子说的是,我们不敢造次。”
李穆晨冷漠的说道:“一件衣裳而已,何必为难一位老者。”
王二麻子恭敬地说道:“公子说得是,可这衣裳着实贵重。”话虽如此,但声音已变得微弱。
李穆晨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为难老人家。”
王二麻子恭敬地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等鲁莽冲动,实乃大错,还望公子恕罪。”
王二麻子的一个手下急忙抱拳行礼,脸上堆满敬畏与惶恐之色,说道:“公子宅心仁厚,小的们见识短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今蒙公子教诲,如拨云见日,方知自身过错。小的愿听凭公子处置,绝无二话,只盼能稍赎前愆。”
他的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敬畏,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李穆晨的审判。
王二麻子的另一个手下则“扑通”跪地,磕头连连,带着颤音道:“公子恕罪,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老人家,实是罪大恶极。公子心怀慈悲,宽宏大量,饶过小的们这遭,小的们定当感恩戴德,改邪归正,日后但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的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期待,希望能得到李穆晨的饶恕。
李穆晨对老者礼貌地说道:“老人家,您无事吧?”
老者说道:“多谢公子关心,老汉无事。”
李穆晨说道:“老人家,以后小心些。”
老者说道:“多谢公子相助。”
王二麻子恭敬地说道:“公子,我们也是一时糊涂。”
王二麻子的一个手下恭敬地说道:“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二麻子的另一个手下恭敬地说道:“我们错了。”
李穆晨对王二麻子和王二麻子的手下,冷漠地说道:“速速向老人家致歉。”
王二麻子连忙说道:“老人家,对不住,是小的错了。”
王二麻子的一个手下也连忙说道:“老人家,对不起。”
王二麻子的另一个手下连忙说道:“老人家,我们错了。”
老者说道:“罢了罢了,你们以后莫要再如此。”
李穆晨说道:“以后不可再欺负人。”
王二麻子和手下恭恭敬敬地齐声说道:“是,是,我们一定记住。”
李穆晨冷漠的说道:“速速离去,莫要再为非作歹。”
王二麻子与手下恭敬地齐声说道:“是是是,我们这就走。”言罢,向老者和李穆晨深深鞠了一躬,这才带着一脸的羞愧与懊悔,灰溜溜地离开。
老者说道:“多谢公子仗义相助。”
李穆晨礼貌地说道:“不必挂怀,老人家,您保重。”言罢,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