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个神经病。

陈凡无语，说道：“不逗你了，没意思，资产你懂，可以留下，去申请，边同意，我无所谓，带一个新人，带三个新人，都没什么。”

刘芳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说道：“我我我，我还没说，我没说同意呢……”

“陈染让你来我这边，是学会心狠，你太犹豫了，犹豫不是律师该做的，机会只有一次，留下还是滚蛋，随你，你刚才就已经在共情对方当事人了，我不希望这件事出现第二次，你这是对律师的亵渎。”

“我们不该是信仰法律么？”

陈凡说道：“信仰法律是所有人都要去做的，律师首先要明白，律师是什么，仅此一次，下一次，你的颜值，没办法给你买单。”

刘芳默默地低着头，不对劲，不是，不是。

我我我。

许捷无语，说道：‘陈凡在给你洗脑呢，让你留下来当茶水工，很明显，陈凡指挥不动秦施的，需要个听话的人帮着复印文件跑腿什么的，你没主见，最适合，摧毁你的自信心，然后再给你建造一个新的人生方向，律师打官司经典的理论。’

陈凡无语，说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下一次，收拾卫生等等工作，交给你。”

许捷直接拿着文件捂着嘴，笑着看着陈凡。

刘芳无奈，说道：“那个，陈律师，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工作？”

“把录制视频里面的关于冀遇说的所有的话都给打印下来。”

“然后呢？”

“打印下来，把话语用不同颜色标注出来，清晰点。”

刘芳点头，这任务不简单，是个慢功夫。

陈凡打开电脑，说道：“许捷，你让人搬运个电脑还有桌子什么的，去帮我找一些关于家暴的案子，最好是带有视频的。”

“好的。”

秦施送完客人回来后，说道：“人送完了，还需要我做什么？”

“利用你的人脉，去调查一下关于罗琦的事情，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记住了，哪怕是这个女人去厕所，用几张卫生纸，我都需要知道。”

秦施无语，说道：“你需要这么详细，这么心狠么？你不会觉得真的可以要回来孩子吧，这个男人，很明显，不适合当一个父亲。”

“我觉得很适合，就这么简单，还有，你也给我记住了，我骂了刘芳，我也会骂你，别把你的个人情绪，带到案子之中，再当事人面前，我们律师没有性别，我们只是利剑，你们心中的正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所谓的道德，我也不想看到，我只需要胜利，收起来你们这些可笑的对于母亲的同情心。”

秦施无语，说道：“可以帮你调查，我总该知道做什么吧？”

“为了胜利，仅此而已。”

秦施无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开始联系人。

“多要的五百万，你们三个人分。”

秦施瞪大眼睛，说道：“恩，你早说呀，真的是。”

陈凡说道：“我留下你，就是得意你这个没有原则的人品，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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