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厉鸠可是余音门的高徒,就算是礼部钟鼓司专门儿的乐师来了都未必能比得上她厉鸠。
耳朵边儿上听着这琴声悠扬,风四娘合上了眼睛,睡着了。
厉鸠摇头晃脑在门口儿弹琴,就这么一直谈到后半夜儿。
厉鸠谈累了,刚想要喝口水,寻思把风四娘叫起来,完后自个儿睡一会儿的时候儿。
忽然就感觉一股子阴风打东南吹过来是“呼——”
有一路的阴冷!
紧接着挂在门口儿的这一盏花灯摇摇晃晃是晃晃摇摇!
这灯火突然之间亮的不得了,就好像要把整个灯都给烧了一样!
厉鸠连忙站起身,把这琴竖起来,一手扶着琴一手放在琴弦上头。
余音门的人对这动静儿是最敏感的,整天整天跟这声乐打交道,厉鸠猛地一勾琴弦,紧接着这凶琴发出一声振响!
“嘣!”
就这么一下儿,三丈开外一面墙是应声而倒!
这两声响把风四娘给吵了起来。
“怎么啦?”
厉鸠聚精会神的盯着外头:“有东西过来了。”
“嘶……难不成这天底下还真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风四娘拿过来一边儿的柱天定海枪抗在身侧,来到了门口儿。
现在是半夜三更,本来应该是看不到外头有什么,可是这花灯此时此刻灯光大亮找的附近有什么是一清二楚。
别的不说,就单说方才被厉鸠打倒的那一面墙上下头就有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儿黑衣裳,浑身上下看不见一丁点儿皮肤,就连脑袋都蒙的严严实实只留出来一条缝儿。
胳臂上腿上还缠着几片翠绿翠绿的槐树枝条儿,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巫神教的。
风四娘枪尖一挑把这花灯从房上挑下来拴在了长枪尾巴上,紧接着就冲了出去。
这人一看风四娘过来了也不害怕,俩胳膊一震整个人就跟泡了水一样胀大了一圈儿!
风四娘一枪递出去,这人一抬胳膊就把枪尖儿挑飞。
可是风四娘看准机会一甩这枪杆子,枪尾巴上的花灯就跟着甩了过来,甩出来几点灯油洒在了这人身上。
这着着火的灯油一沾这人的身子就好像是干柴烈火,紧接着再加上这股子阴风这么一吹,火是一瞬间就把这个人给吞了!
“唉!请槐安姥姥上身!”
这人扎了一个马步紧接着一声大吼,左脚用力一跺,身上往外冒黑烟!
这股子黑烟一出来身上的火光消了三分。
风四娘哪儿能让他得了逞,进步跟身上前去一抖身子开了法相,紧接着手中长枪用力一挥,正好儿甩在这人脑袋上头!
再一摇晃一使劲儿,把这人打飞两丈。
这人一个鹞子翻身想要起身,风四娘丢出了柱天定海枪,直接就把这人的心口扎透了,把这人钉在了地上。
紧接着花灯火光冲天,连带着这人一整个儿都烧起来了!
眼瞅着这火是越烧越大,风四娘这才松了口气儿。
刚一晃神儿的功夫儿,忽然就觉得身后发凉。
一转身就瞧见一头花斑豹朝着她的脖颈子咬了过来!
这头豹子俩眼睛就好像铜铃大小,身上这些个毛儿就好像是一根根儿的钢针一样这俩爪子跟一般人脑袋一个个儿,上头的指甲每一根儿都跟筷子那么长。
风四娘伸手进怀里刚想要掏出来另一盏花灯,就听见耳边儿一声琴响!
厉鸠出手了。
就瞧见厉鸠一抖琴弦,紧接着这花豹就好像如遭雷击,还没来得及扑到风四娘就向着一边儿的山墙撞过去。
把这墙撞了一个粉粉碎。
风四娘掏出来另一盏花灯,甩了一下儿,这条小龙一样的花灯连着丝线儿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把这花豹缠住了,紧接着就要烧起来!
可就在这花灯要连着这花豹一起烧起来的时候儿,这花豹忽然张开了血盆大口,紧接着口吐人言道了一声:“女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