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船渐渐驶近,萧棣道:“听说复朝会的首领叫月公公,应该是个老人,有谁见过他吗?或者与他有牵连。”
其他人摇摇头,夕芸道:“我也只是在中原天下榜听说过他,听说他常年戴一张青铜面具,但我从未见过其本人。”
“天下榜人物啊!”阎罗刹摩拳擦掌,道:“这几日我身体和内力已修养好,他要是敢胡来,正好可以和他打一场,提高一下我中原江湖排名。”
其他人会心一笑,正说话间时,艘炮船已围住萧棣他们的船,每艘复朝会的船甲板上人来人往。
最大的那艘主战船靠了过来,并排行驶,一块块长木板,被架过来,七彩鸟飞落在夕芸肩膀上。
鬼神医朝对面朗声道:“不知贵帮拦下我们的船,意欲何为?请主人出来说话。”
对面主战船船屋中,走出一老者,只见他白发苍苍,面容和蔼,笑道:“鬼神医你好,萧棣、夕芸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崔远卓不?”
夕芸萧棣一见,果是说书人崔远卓,心中皆一喜,两人抱拳行礼道:“见过崔伯伯。”
当时崔远卓和他们分别时说自己找到了希望,要加入复朝会。
崔远卓抱拳回礼道:“我们首领要见你们,请过来一叙。”望向夕芸的眼神,甚为恭敬。
夕芸向鬼神医、阎罗刹介绍道:“崔伯伯是我和棣哥哥游历江湖时,认识的爱国人士,不是坏人,咱们过去罢。”
酒佬因贪杯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在船屋顶上睡着,不同他们过去。
十艘炮船护着夕芸他们的船,由北改为向西,茫茫大海上快速行驶。
到了复朝会主战船上,萧棣见甲板上复朝会人人都身穿铠甲,宛如军队,手持利刃屹立在自己岗位上,萧棣心道,怪不得他们能逐渐成为屠傲骨心头大患。
崔远卓将他们引进船中大厅里,只见一个身穿紫色蟒袍,脸戴青红面具的男人,正与几位武官围着一张桌子,上面铺了一张海图,在商量行军路线。
夕芸但觉眼前这人身形熟悉,似是自己一年未见的兄长,但她不敢贸然确定,肩上的七彩鸟,见到那人欢快地鸣叫一声,飞到那人肩上,这才坐实了夕芸心中猜测,因为从小养到大的七彩鸟只与她和兄长李存月亲近。
青铜面具男人见到他们到来,面具下的双眼很是高兴,特别是见到夕芸,手一挥,其他武官出去,只留下一黑袍,戴着高帽年龄四十上下的男子。
崔远卓指向戴面具的男人介绍道:“这位便是复朝会首领,紫衣候月公公,后面那位是复朝会军师银如钩。”
银如钩微微一笑,抱拳行礼。
萧棣等人亦抱拳回礼,只有夕芸朝面具男走上一步,声音不确定问道:“你是兄长么?”
面具男取下面罩,露出一张三十岁白净无须的脸,单膝跪下,抱拳道:“家臣李存月,护驾来迟,请郡主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