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走的晚了会被牵连。
耶律野和姬无莂一路走出大殿,
“姬兄没想到吧,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传出太子被废的消息。”
“耶律兄,不如我们谈谈合作?”
耶律野也心生好奇,随着姬无莂一路走了。
大殿之中,还剩下的人不多。
易王,齐王,苏臣相,还有觉得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成语柔。
林疏棠本来想走,俞少珩瞪了她一眼,又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等着看戏。
被俞少珩这么一摔,俞景玄清醒了不少。
抬头看着怒目圆瞪的俞帝,吓得魂都快飞了。
“父皇,请父皇饶恕儿臣。”
俞帝没有说话,大殿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身为太子,居然当众做了这么荒唐的事,还敢要原谅,如不罚你,皇家颜面何在。”
开口的是皇后。
她深知这件事俞景玄很有可能会被夺了太子之位,就先发制人想把处理太子的权利揽到自己手中。
事与愿违,俞帝自己对她失望透顶,又当众发生这样的事。
不仅是俞景玄的太子之位,就连苏氏的皇后之位他都想一并褫夺。
“苏丞相,这件事你怎么看?”
苏相是他最倚重的老臣,朝堂之中门生众多,党羽也不少。
“陛下心中已有了答案,老臣只当遵从。”
“易儿,齐儿,你们怎么看?”
要是俞景玄不做太子,这皇位以后就会落在他们两人之一。
易王起身回道,“回父皇,太子是君,自古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太子当众做出如此羞耻之事,可见平日德行必有亏。”
俞景玄回头,恶狠狠地看着易王。
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易王已经被他剐了千百回。
皇后的脸色难看至极。
前几日易王因为珩王被软禁之事和她吵架,这仇是记在心里了。
“易王此言,狼子野心,太子是嫡子,又日日受章太傅的教导,德行怎会有亏。”
皇后出言维护。
“皇后,易王只不过是就事论事,你又何必如此动怒。”
林疏棠见皇后出言怼易王,替易王打抱不平。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她是本王明媒正娶过了礼部的王妃,是太子的长辈,怎么就不没有说话的份。”
俞少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揽着林疏棠的肩膀,替她撑腰。
只有贵妃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可现在这种场合,她才是没有说话的份,只有默默地瞪了一眼林疏棠继续自我买醉。
齐王也站了起来,“回父皇,儿臣觉得这件事事有蹊跷,虽说三弟平日里有些荒唐,但不至于当众做出这等事来。”
皇后眼神像淬了毒,看着易王和齐王。
好一个墙倒众人推。
“你们一个二个没一个好东西,巴不得玄儿死,你们好有机会坐上太子之位,本宫今天就告诉你们,太子之位只能是玄儿这个嫡子的,你们这些狐狸精生的一个都没想。”
皇后拔下发簪,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架。
“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与您夫妻二十余载,替您生一双儿女,统领后宫事无巨细,臣妾父亲在前朝鞠躬尽瘁,难道玄儿就不能做太子吗?”
不说还好,说了俞帝心中怒气更盛。
“好一个前朝后宫,朕本想给你一个体面,等过完年再处置你,没想到你自己不珍惜。你为了这个废物的太子之位,还要在做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户部尚书林家被你用一个秦王妃之位拉拢,私自铸造钱币,替你们敛财,填补国库空洞,你以为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