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计,借着柱子和许大茂不对付,来个见缝插针。”
“甭惦记他了,见面尽管还说话,那也只是对邻里的客气,咱不指望他给养老。”
木质门窗隔音不好,于海棠的声音又格外有穿透力,这对于院里躁动的小年轻们,着实是一种折磨和刺激。
一道人影,从前院溜了过来。
“又是阎解放。”易中海嗤了一声,起身趿拉着鞋子,走到窗边。
“这孩子没救了。”一大妈语气里不是惋惜,而是带着一丝满意的味道。
易中海借着淡淡星光,看向对面。
很巧,贾张氏也正看过来。
对面窗帘猛的拉上,易中海下意识闪开。两看相厌。傻柱窗外蹲着听声的阎解放吓了一跳,身子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窗外鸡鸣声起,两人才发现,竟是一夜未眠,忘却了时间。
“不得不说,你是真男人。”于海棠经历了狂轰滥炸,给出结论。
“等着下蛋吧。”傻柱嘿嘿嘿。
“粗鄙…不过我好像有点喜欢了,这种感觉好生奇怪呀。”
“入乡随俗。”
“死东西,都会用成语了。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领证。不然下了蛋,没名分。”
“你这狗东西,还挺自信。”
两人洗漱后,先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你想好了就成,用不着顾及我的看法。”聋老太太从始至终也没看于海棠一眼。
“您是这院的老祖宗,我们会给您养老送终。”傻柱没有征求于海棠意见。
于海棠没说啥,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迷离中。
后院东厢房的刘光天和秦京茹已经上班。
“去前院,给三大爷报个喜。”傻柱嘴角翘起。
“何必搭理阎家,当时他们可没少欺负我姐姐…呃,你是想气气他们。”
阎埠贵正在擦拭他的爱车,知道后面有人来,并未在意。
啪的一声,肩膀挨了一记。
“傻柱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诶,你们俩?”阎埠贵惊愕的张大嘴巴。
“三大爷,过几天我和海棠举办婚礼,来通知您准备好份子钱。”傻柱笑哈哈。
阎埠贵最不能听到钱字,皱着眉头道:“你们这今天结明天离的,谁随的起礼钱啊。”
于海棠接过话道:“三大爷,柱子可是第一次办婚礼,听院里人说,你们家阎解成就办了两次。再说,你们阎家骗我姐的500块钱,够随半个京城的份子,做人要大度一些。”
三大妈推开门,面色不悦:“于海棠,你可以呀,昨天刚和许大茂离婚,当晚就打中下一个,我得重新认识你了。”
“不需要您认识,我姐于莉当初眼神不好,误入歧途,才遭人算计。至于我和柱子,会过的比你家好一百倍。”
见阎埠贵和三大妈气得开始喘粗气,傻柱呵呵笑道:“走吧媳妇,民政局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