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锐呢……”

芈不悟这才道出原委，

“若不是现在被提升到了二阶圆满，那也确实危险了，首先赵家这边必然也是有窑子的。”

“这是什么勾巴必然？”

“有需求就有市场。”

芈不悟回复，

“凡是人，无论上界下界，都有这么个需求。”

“总的来说就是这世界上人拐的特别多呗。”

清明倒也大概猜到了，这个世界虽然说有原先的世界历史完全不同，社会各造也完全不同，但大概是个封建社会吧。

清明初中时就学过老舍先生的《茶馆》一文。

那是人贩子最嚣张的时代，政治都不需要自己去拐，多的是人卖儿卖女讨口饭吃，那时人贩子就是中介，甚至可以在买家和卖家之间赚大额差价，不必自己多费心，更不必担心被依法处置或就地正法。

既然都是封建社会，那么，出现这种事情，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带我过去！”

“哦，怎么小女子满足不了你吗？”

芈不悟故意把衣角脱开一点。

“呵！少来！你不妨去色诱风灵婉那小子吧！”

清明冷笑一声，

“打狗也得看主人！敢玩弄我清明大爷的侍女！”

“你他妈……”

清明又利用轮回，变回少年之姿。

好在强行突破一次成年期之后，成功发育完全了，不需要再发育一遍了。

不过这玩意儿很消耗寿命，毕竟以后还要在两个身份之间来回切换。

不过清明倒是完全不在乎，单纯的活得长又没意思，前世浑浑噩噩活了几十年，那也就只是活着。

清明让芈不悟带路，他要去赚一点外快。

“我觉得你的计划会落空耶，那些都是下界人，不是那种花柳街青楼。”

“吼？”

清明倒是不太了解，原来青楼这玩意儿还分上界下界吗？

“总的来说，窑子就是单纯出售廉价发泄渠道的，那里的「商品」，当成猪狗来喂就行了，而青楼的要培养各种才艺，并且要置办华美衣物……你就理解成家畜和马戏团的动物就行了。”

芈不悟微笑着说出把人当做商品和畜牲，着实让清明心中咯噔一下。

这应该不是芈不悟本性变态鬼畜吧，而是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就像《茶馆》中的那样，卖儿卖女，不过是寻常买卖罢了。

“我说了，打狗也要看主人。”

清明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正好你们说的那个地方应该是属于地方管理，董事长，或者说赵家领主的贵客，怎么能让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为难了呢？”

“嗯，你打算干嘛？”

“你既然让别人的狗凶了，那我指定要找狗主人讨个说法咯。”

风灵婉猛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所以你说的狗其实是……”

“哦，你以为呢？”

“其实我也觉得是。”

芈不悟瞅了一眼风灵婉，小声嘟囔：

“这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