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少夫人!求你饶我一命吧!求你饶我一命吧!”春熙连滚带爬地扯住沈枝筠的裙摆,懊悔地摇着头。
沈枝筠蹲了下来,她握住了春熙的手,眸中都是怜悯,“是啊春熙,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就在春熙以为自己要被赦免时,沈枝筠的脸冷了。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在给你机会,可惜你一次都没有听,这次就让母亲好好处置你吧。”
“这样也好给诸位,”她突然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的侍女们提个醒,卖主是求不了荣的。”
“大嫂嫂的意思就是有人刻意指使你的侍女冤枉你是吗?”柳青楣故意挑衅。
“没有人冤枉我啊,是我故意下套让我的侍女往下跳的,你说这一套一个准,我也没办法不是。”
又将一军,柳青楣这回不服都得服,哪怕被气得直冲天灵盖了还得憋着。
“今日都散了,这件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萧夫人扫了一眼所有人,然后又给了柳青楣一记警告的眼神,意思很简单就是让她处置了那个柳家的小厮。
“至于你,侯爷和北桀刚回来不宜见血,让牙子发卖了吧。”她居高临下得看着春熙,没有一丝犹豫。
“夫人!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春熙哭得失了声,她可是萧夫人一手栽培起来的。
“能留你一命已经是看在你出自褚玉堂的面子上了。”萧夫人的身边的林嬷嬷终于开口。
春熙不再挣扎,只是心如死灰,看这天怎么如此暗呢。
沈枝筠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切,她既不高兴也不难过,春熙看向她的时候眼里还是带着愧疚。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人牙子将她带走,沈枝筠缓缓闭上眼睛,萧杀正离她越来越近。
老夫人刚回到萱堂就病倒了,请来了上京里最好的大夫把脉。
“老夫人,你这是气急攻心之症,我现在开下方子,只要对着方子拾药再修养几日便能痊愈。”
辞云将大夫送走,老夫人坐在床榻之上脸色依旧不好。
“她是怎么把那个地方找出来的?又是怎么瞒过你们的眼线把东西放那儿去的!”
她一激动,脖子上的青筋就暴起了,辞云立马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起来!”
“是。”
辞云刚站起来,一巴掌就结结实实地落在她的脸上,五指掌痕在她脸上十分扎眼。
“都怪我老夫人,是辞云没有事先调查清楚。”
辞云跟在老夫人身边已经有十年之久,从十二岁开始便贴身服侍老夫人。
“罢了,那个时候的事也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清楚了。”
今天沈枝筠开的那个所谓的私库,其实曾经是老夫人专门埋一些“不听话”的人的地方。
打开的时候煞气可重的厉害,她明明已经将这地方填了,还特意让萧北桀住在这儿,却没曾想被沈枝筠给发现了。
今日还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将所有人都带到了那个地方,若不是当初的那些人都被处理了,可要怎么掩盖这件丑事才好。
可凭栏苑的当事人不是这么认为的,她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知道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