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自然,太傅,千万要好生休息……”
“皇上……时日无多,老臣还有一句话想叮嘱皇上……只是……”
“寡人明白,你们都先出去。”
待帐篷内只有此二人之时,太傅才缓声道:
“皇上,大将军府根深蒂固……又长居南疆,若是有了异心,占领南疆自立为王,南疆的屏障一失去,定成亡国的大祸,皇上……一定要时刻留意……”
“寡人明白,但大将军府历朝老臣,对天泽忠心耿耿,定不会做出叛国的事来。太傅还请放宽心。”
“皇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太傅所言寡人会牢记于心,太傅好生修养,朝堂不能没有你。”
“老臣……老了……这朝堂……还是要交给年轻人……皇上……老臣一心为……天泽……若能了结此二件事……此生无憾。”
谈了片刻,君龙泽出营帐时,脸色难看的很。
一时间,太傅中风之事传遍了朝野。
紧接着太傅引领的那帮文臣,群龙无首,君龙泽有意提拔几个,却始终不成大器。许多文臣纷纷向大将军府靠拢。
短短半年间,大将军府的风光无限,做到了真正的权倾朝野。
付呦鸣的死也未能查出什么,即使查出与谁有些关联,君龙泽也一笔带过。只说,御林迷了路,遭遇劫难。
而荣宠一时的荣妃娘娘也因为太傅的中风。跌落尘埃,多次想母凭子贵,却不想早已被人下毒,终身不孕。至于是谁?也查不出个究竟。
君龙泽曾多次前往太傅府看望太傅,都是无功而返。太傅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越发的消瘦。口齿不清,眼神混浊。
御林园一事之后,各国使臣各自也离去。心思各异。
“今年荷塘的荷花开的真好。”
叶安好慵懒依靠在摇椅上,望着满塘的粉嘟嘟的荷花由衷的感叹。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今年的荷花确实胜过往昔。”
叶安好一惊,回头看去,南宫赫桀骜不羁的身姿映入眼帘。
“南宫公子……”
“狩猎比赛有事耽搁,若是再去怕也不妥,听闻你扭伤了脚环,在府中休养生息,遂前来同你做一个伴。”
“原来如此。南宫公子请坐,原谅这扭伤的脚,不能起身相迎。”
“不过是些繁文缛节,叶小姐不必在意。”
“南宫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通情达理。”
“多谢叶小姐谬赞,不知叶小姐这脚环如何?这有些南夷的创伤药,管用的很,希望能帮助叶小姐。”
叶安好犹豫片刻,刚欲开口拒绝,便被南宫赫抢了先,将创伤药放在桌子上。
“在下一片心意,还望叶小姐莫要嫌弃。”
“安好多谢南宫公子。”
“南宫公子的……叫的这般生疏,枉我们也是喝过酒的人。”
“既然是朋友,随安安,唤你南宫如何?”
“自是极好。这暑日里天气炎热,路径长安街,看许多人买这个东西,心生好奇,遂买来看望安好。”
“南宫,你来我亦是开心,不必带东西前来。”
“只不过是一小吃罢了,莫非安好连这点面子都不赏给在下?”
“怎会?”
“这酸梅子用冰镇过,酸甜可口,你尝尝。”
说着从饭盒中端出一碗酸梅子汤和一碟酸梅子。
“酸梅子?!”